罷了,有那個渣男在,阿姐應該不會有事的,想到了帝莘那張棺材臉,光子撇撇嘴,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對帝莘不知何時,多了一丟丟的信任感。
祠堂里的那群鬼子只怕不會善罷甘休,還是不要貿然出去了。
光子打了個哈欠,在人界貿然動用神力,還真有些疲乏呢,先睡一覺,天亮之後再去找阿姐會合吧。
夜色漫漫,在漁寮鎮碼頭上的葉凌月等人已經從鮫人王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如此說來,蔣策是因為被水草襲擊才中了毒,其他的船員則是因為被蔣策襲擊。」葉凌月聽罷,沉吟著。
「該死的鬼地方真的有水鬼。我要回水之城,將事情稟告父親,讓父親派兵找出那該死的水鬼。」
羅千澈提起了水鬼,就一臉的心有余悸,她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她一刻都不願意在漁寮鎮多留,她決定天亮後就回水之城,任憑鮫人王怎么勸說都沒有用。
對於羅千澈的任性,葉凌月也是見怪不怪了,她開始用鼎息治療蔣策。
蔣策身上的冤煞之氣祛除起來,比鎮民身上的要麻煩許多,葉凌月一直到了天亮前後,才讓蔣策平靜了下來。
可就在天亮時分,一個更驚人的消息傳來了。
「凌月,事情有些不妙,昨晚鎮上發生了鎮民襲擊鎮民事件。大量鎮民被祠堂里逃出來的鎮民們襲擊,越來越多的鎮民身懷冤煞之氣,據一些僥幸逃脫的鎮民們說,帶領鎮民襲擊鎮民的正是挽雲師姐和黃俊。」
帝莘面色沉重,走進了船艙。
這個驚人的消息,讓葉凌月羅千澈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尤其是羅千澈,她的反應尤其大。
「葉凌月,你不是說你已經治好了那些人嗎,怎么又發作了?」
如今半個鎮上,都是那些被冤煞之氣附體的鬼子,就連羅千澈想要離開漁寮鎮都不可能了。
「不可能,那時候我明明和光子已經確認過了,冤煞之氣已經清除了。那光子和小川師兄呢?他們也在祠堂里。」
葉凌月暗暗後悔,不應該貿然將人留在了祠堂。
她本應該徹夜留在病患身旁觀察的。
挽雲師姐和黃俊出事,她也有責任。
「暫時沒有光子和小川師兄的消息,你也無需過度自責。根據民兵隊的目擊者們說,在鬼子中,沒有看到他們倆。小川師兄一向機警,很有可能他帶著光子逃脫了。凌月,這樣下去,不是法子,我懷疑冤煞之氣會反復發作。」
帝莘方才去祠堂時,也遇到了幾名鎮民的攔截。
那些普通的鎮民,在被冤煞之氣附體後,變得力大無窮,連刀槍都不懼。
帝莘又不能去屠殺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鎮民,被逼無奈之下,只能是退回了碼頭。
如今,鎮上的形勢很緊急,鎮長和民兵隊被迫將沒有受傷的鎮民都集中到了碼頭。
但是那些被附體的鬼子們搶占了鎮上的糧倉和水源。
他們還在鎮口設置了關卡,這樣長久下去,其他鎮民們堅持不了多久。
整個漁寮鎮如今就像是一片鬼蜮,四處橫行著鬼子。
正說著,船艙里,傳來了羅千澈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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