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角妖王沒有料到，葉凌月對帝莘的過去居然一無所知。

他再一想，妖族重生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因為某些原因忘記了不少事，好像連修為也不如以前，否則只怕遇到妖祖的那一刻，以妖祖過往的脾氣，自己哪里還有活命的機會。

「人族，五百多年前，我還不是妖王，和妖祖不過只是有一面之緣，妖祖的事我可不知道。」

金家妖王打著馬虎眼。

哪知他剛一說完，一道火牆猛地躥了起來。

金角妖王在里面燙得嗷嗷大叫。

「住手！你這女人，怎么這般反復無常，剛不是說好了合作的嘛。」

金角妖王一臉的慘淡。

他對葉凌月的那神秘灰火，可是又好奇，又恐懼。

盡管只是最普通的「白火」，可這灰火的威力，比金角妖王見過的任何一種異火都要可怕。

「我不僅反復無常，而且最討厭別人騙我。要拿下通天部落，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我手上這種叫做冰凝露，只需要幾滴，滴在傷口上，就管你是妖王還是石頭，全都能化成了銹水。你是不是想試試？」

葉凌月說罷，隨意倒出了幾滴冰凝露。

身旁的一塊石頭，果然不一會兒，就被腐蝕了。

冰凝露的效果，葉凌月自然是誇大了，不過金角妖王被折磨了這么多天，對葉凌月已經是一種本能的恐懼了。

「慢著慢著，有話好說。我的確知道一些妖祖的事。」金角妖王急得冷汗都出來了。

「那就放聰明點，少在我面前玩弄花樣。」

葉凌月冷哼了一聲。

「你和妖祖到底是什么關系？」

金角妖王好奇死了，照前世妖祖的性子，別說是他最厭惡的人族，就算是對妖族都是從未有過好臉色。

他居然會和一名人族合作，這要是傳到了妖界，那可是勁爆無比的消息。

「他是我的雙修伴侶。」

葉凌月隨口答道。

「咳咳。」金角妖王險些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雙修伴侶？！

那不就是說眼前這人族是妖祖的女人？

而且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女人，而是雙修伴侶。

人和妖不同，妖族雖然嗜血凶殘，可在伴侶的定義上，卻沿襲了大部分獸族的天性，他們可以擁有一些臨時性的異姓，但是能當得起伴侶這個稱呼的，只有一人。

像是妖界的兩大妖帝，撇開單身斷袖的北獄帝，南幽帝數百年來，就只有一伴侶，那就是妖後。

想想妖祖那張在妖中都堪稱世間無雙的臉，再看看葉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