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學長見了,一個頭兩個大,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一次的七班符斗的隊伍,居然全都是由新生組成的。
要知道,這批新生加入符籙學院全都不滿三個月。
他們中有些人,甚至連念咒,都還只是初涉而已。
「真是一群不識好歹的新人,把符斗當兒戲,到時候他們就知道厲害了。」
「可別到時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老生們冷嘲暗諷著。
他們雖然沒有膽量參加符斗,但是也不想眼看那些質量上乘的煉符材料,落入新生之手。
「宮學長,除了得到煉符材料,我們還有一個條件。」
葉凌月再看了一眼那些老生。
「有什么要求,你盡管可以提出來。」
宮學長再說道。
「若是這次符斗,七班能夠重回前七,我們要求,老生將上一個月從新生那克扣得來的煉符材料,全都交出來。」
葉凌月見這幫老生,早就已經不順眼了。
當初有苗學姐在,他們氣焰很囂張。
如今苗學姐不在了,他們依舊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她忍他們已經很久了,也是時候,給他們個下馬威看看,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長江後浪推前浪。
「真是笑話,你們這群新生,也太狂妄自大的了,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還想重回前七?如果你們真的做到了,別說是煉符材料,從今往後,七班的所有事,我們老生就全都聽你們新生的。」
那群老生的代表不屑道。
他們才不相信,就憑一群完全沒有經過符斗訓練的新生,能夠打敗其他符師班經驗豐富的老生。
葉凌月等的就是老生們的這句話。
她當場和老生的代表擊掌為誓,以這次符斗為賭注。
宮惜見事已至此,也沒有立刻表態,而是在當日的學習結束後,將葉凌月單獨地留了下來。
不等宮學長開口,葉凌月就主動說道。
「宮學長,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只是如今的七班,群龍無首,就如一盤散沙。如是想讓大伙兒重新團結起來,這次符斗,我們非贏不可。」
盡管和苗學姐不和,可葉凌月不得不承認,苗學姐就是整個七班的核心力量。
她在時,七班還能在初級符師班中立足,可她一死,七班的形勢只會每況愈下。
葉凌月早前也懷疑過苗學姐的失蹤有問題,在學院確認了苗學姐的死訊後沒多久,葉凌月就收到了娘親雲笙的一封信。
雲笙在信中提醒葉凌月,苗學姐等人是她殺的。
葉凌月若是想在符籙分院真正站腳步,就必須以自己所在的七班為立足點。
再慢慢在符籙分院崛起,只有這樣,她才能在年後的新生大賽,甚至是新生是臉上,大放異彩。
這一次的符斗,就是葉凌月證明自己的最佳的機會。
她必須取代苗學姐,成為整個七班新的核心力量,甚至是成為符籙分院的領軍人。
葉凌月說話之間,身上散發出了一股自信的氣勢,也就是這種氣勢,竟是感染了宮學長。
他沉吟了片刻,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既是如此,我就給你和那些新生一次機會。但若是你們失敗了,你們五人,都將會被驅逐出符籙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