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機緣巧合,帝釋伽和其小時候曾經在天庭廷當過玩伴。
當時的血遲身世還未被人發現,只是個瘦弱的孩童,帝釋伽在內的一干大家族的孩童,一直對其拳腳相向。
等到血遲後來被發現了身世後,帝釋伽又主動示好。
那時候的帝釋伽,不過是個幾歲大的孩童。
小小年紀就如此狡詐,這也讓血遲對帝魔家族的人印象都很是不好。
「她當然沒安好心。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過血遲,我以為你身為異魔,應該很懂得一個道理。有時候,壞人比好人還好用,尤其是,在借刀殺人方面。」
葉凌月笑道。
天戰營那一邊,如今分為兩個陣營,一個是獨孤術,一個是她為首的副營。
異域也是如此,帝魔家族代表了天魔廷之外的各大家族,天魔廷則是代表了另外半邊勢力。
想要團結全部的四股力量,對抗要獻祭十萬生靈的煞巫太子,葉凌月就必須將這四股相互抗衡的麻繩,擰巴在一起。
帝錦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一定沒安什么好心。
可這並不妨礙葉凌月利用其,擰緊帝魔家族和其他異魔勢力。
「真復雜,你不虧是夜殿的女兒,行為做事,和他還真像。」
血遲撓撓頭,勉強算是明白了。
「並不復雜,等到我們到了天罰皇都,你就知道了。」
葉凌月走到了營帳外,看著暮色之下,東北方向的天罰皇都。
這里距離天罰皇都,已經不足百里。
盡管還法子看到天罰皇都,但是葉凌月這些日子,尤其是夜間,放眼遠眺,必定會發現在東北方向,有一片紅光間或閃爍。
那紅光,就如血一樣。
她體內,那一枚神機符,也是動不動就活躍幾下。
似乎有什么事,就要發生了。
帝莘……你究竟在哪里……葉凌月在心底默念著。
夜色漫漫,安靜而又寂寥,就如情人之間,最呢喃的耳語。
在葉凌月思念帝莘時,在天罰皇都十里開外的神界營帳里。
帝莘的眉心也跳了兩跳。
營帳內,一片通明。
相較於葉凌月等人,帝莘和獨孤術決定「合作」後,就一直緊鑼密鼓商議著,怎樣進攻天罰皇都。
「你是說,明日天一亮就進城?」
帝莘眉心擰緊,對於獨孤術的這個提議,他並不贊同。
「整個天罰戈壁都是煞靈,這種鬼玩意,夜晚實力更強,白天實力會銳減。我們只要趁著白天,殺入皇都,一定能夠趁著煞靈們虛弱時,大干一場,甚至是生擒煞巫太子。」
獨孤術指了指前方的沙盤。
帝莘翻了個白眼。
「你覺得,我們都能想到的煞靈弱點,煞巫太子那種活了一萬多年的老怪物,不會想到?不會堤防?我敢肯定,我們要是白天殺進天罰皇都,只會被夜間更慘。」
俗話說得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帝莘這下子算是明白了,所謂的豬一樣的隊友,指的就是獨孤術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