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一切,對於我而言,都是屁話。除非帝莘親口告訴我,否則,我不信他,與你有過夫妻之實。」
葉凌月搖搖頭。
「你還想自欺欺人,如果不是我,獻上了我的貞元,帝莘根本活不了!再說了,那時候的他,已經被九命焚天訣折磨的渾渾噩噩,不記得不奇怪。更不用說,他是到門冰心,他更加記不得當年的事。」
長孫雪纓冷笑道。
「長孫雪纓,你身為道門子弟,有一件事,你怕是不知道。道門道君,都需要修煉一種特殊的道法,修煉者,必須是童子之身。一旦破功,他的功力就會大減,道基就會動搖,我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道法,可我可以肯定,道門冰心的修為並未大減。」
葉凌月半是同情,半是可憐的看了眼長孫雪纓。
長孫雪纓渾身一個激靈,難以置信看著葉凌月。
「你說什么?」
「這件事,也是道門冰心告訴我的。」
葉凌月聳聳肩。
那一日,她和熾皇交談之後,雖然也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相信帝莘,可走到道觀前,看到那個熟悉的打坐的身影時,她眼底不禁有些發酸。
她站在那里,直直看著帝莘。
那個陌生的,而又熟悉的男人,她幾乎魔怔了。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眼前多了個人影。
男人皺著眉,黑色的眸里,滿是不耐。
「有這個空發呆,不如去冥想修煉道法,你的道根,已經好陣子沒有長進了。」
帝莘沉著臉,很是挑剔,瞪著發呆的辛霖。
葉凌月揉揉眼睛,不發一語,轉身欲走。
「站住,為師跟你說話,你那是什么態度!」
帝莘氣得牙癢癢,都是弟子,怎么自己收的這個弟子,這么不懂得尊師重道。
「你是我師父。」
葉凌月冷冷說道。
「什么!二師父也是師父!」
帝莘惱火道。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女人,又是哪根筋不對了,居然翻臉就不認師父了。
「你要讓那女人當我師娘,我就不認你這個師父了。」
葉凌月悶哼一聲。
還是自家師父紫好,從不惹她哭。
「你是說,那個叫做什么……」
帝莘若有所思著。
熾皇剛才說的那個女人叫啥來著?
「長孫雪纓。我是不會認她做我師娘的。」
葉凌月咬牙切齒。
「什么師娘不師娘,她與我有什么關系?」
帝莘冷聲說道。
熾皇腦子不好使,自己這個蠢弟子,腦子也不好使?
「你占了人家便宜,就不認了?」
葉凌月跺跺腳。
「占便宜?你是說……為師一心問道,怎么會做那等齷蹉之事。為了道法,我是一輩子不會娶親的,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也別想有師娘那玩意了。」
帝莘一臉的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