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帝莘的喝斥,非但沒有讓長孫雪纓回過神來。
她反倒更加的變本加厲。
「你能告訴葉凌月,為何就不能告訴我?難道我在你心目中,還不如她?」
帝莘用一種看傻子似的眼神,看著長孫雪纓。
「你怎么能與她相提並論。她是我徒弟,至於你,不過是道門千萬弟子中的一人罷了,弟子只有一個,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這一任道君,眼神還真是不好使。」
帝莘滿臉的嫌棄。
「不一樣,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的伴侶,她算是個什么東西!帝莘,那一晚,我們明明在一起,我都能記得你的呼吸和你的聲音,你怎么能忘記。」
長孫雪纓被帝莘的話,打擊的搖搖欲墜。
「別說是你,就是你的頭發,本道君都沒碰過一下。你若是再胡言亂語,我就以道君之身,驅逐你出道門。簡直是豈有此理。」
帝莘一摔袖,滿腹怒火,走開了。
「帝莘……」
長孫雪纓撲了個空,只能眼睜睜看著帝莘離開。
「這不是真的……怎么可能……」
長孫雪纓喃喃自語著。
她失魂落魄,回到了房中。
門外,有人敲門。
「長孫師姐,有封信是送給您的。」
許久,才回過神來。
一名臉生的道門弟子走了進來,將一封信遞給了長孫雪纓。
長孫雪纓接過信,看了一眼。
「你是何人?我在道門中未曾見過你。」
長孫學雪纓警惕著,看著眼前的弟子。
「長孫姑娘好生敏銳,在下帝陽瑾,是帝陽家的子弟。」
那名道門子弟呵呵笑了兩聲。
帝陽家,終於來了。
長孫雪纓這才想起了一件事,月前,她曾經寫信給帝陽家。
只是當時,她的目的只是找人對付葉凌月。
沒想到,帝陽家的人,會直接來到平縣,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
如今的平縣,可都是道門的人。
可見帝陽家還是有些手段的。
這個帝陽瑾,長孫雪纓也有些印象,他是帝陽家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的存在,其實力,比起長孫雪纓來,也不會遜色太多。
帝陽家派他來,顯然不會是送信那么簡單。
「帝陽瑾,你來平縣做什么?」
長孫雪纓警惕道。
若是讓人發現,她和帝陽家的人有聯系,只會很麻煩。
「長孫姑娘,你是聰明人,我們來干什么,難道你會不知道?」
帝陽瑾笑了笑。
「葉凌月就在城中,你要殺人,盡管下手就是了。當初帝陽莘的死與她脫不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