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0 節(1 / 2)

母子亂Lun三百部 唐尊 6408 字 2020-08-05

</br>我媽的身體,而後有力的抓住我媽白胖的大腿抽插起來。我媽的一對大奶子垂在胸前,在猛烈的沖擊下劇烈晃動。老家伙一邊沖擊母親的下體,一邊用手抓弄著我媽的奶子,真是玩的不亦樂乎。

兩個老頭與我媽在家里盡情翻雲覆雨,足足搞了兩個多小時,才意猶未盡地提起褲子回家,臨走時,他們還特地囑咐我媽,叫她別忘記周六那天和我妻子一起,去老劉頭家里「陪他們打牌」。

晚上父親從醫院里回到家中,垂頭喪氣的,臉色很是難看,後來我媽一直追問他,父親才告訴我們說,今天他去送飯,發現劉老頭的老伴最近傷情又有點惡化,醫生還好心提醒了他一句,可能又要再加療養費和醫葯費了。

我和妻子聽父親這么一說,頓時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好。與此同時,一旁正收拾東西的母親則嘆了口氣,一言不發地回了里屋。

雖然父親知道老劉頭時常拿我媽和我妻子「取樂」,並且還把她們帶出去供別人玩弄,但對於母親在老劉頭的介紹下,偷偷在外面賣yin掙外快的事情,他卻是一無所知。

想必母親保密工作一定做得是相當到位。不過話雖如此,因為老劉頭老伴的醫療費問題,我媽以後可能要更加賣力地「掙外快」了

果不其然,星期六那天,學校里正好要月考,趁父親在學校監考的時候,我媽早早的就梳妝打扮了一番,然後穿著極其性感的出了門,不用說,她一定是去那家小旅館接客去了。

而我本周六也不用加班,於是就陪妻子回了趟她省城的娘家。不過我們都得要早去早回,一點不敢耽擱,因為晚上妻子和母親還要去老劉頭那參加「牌局」。

我媽到了那間小旅館後,與往常一樣,色眯眯的老板一句話沒多說,只是yin笑著把房間鑰匙交給了她,然後「目送」我媽扭著肥碩的大屁股、修長的美腿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擺地走進了屋子。

十幾分鍾後,旅店老板從外面拉來了兩個四十多歲,正准備坐明早頭班車返鄉的農民工。這兩人不知道是哪來的,說著一口難懂的方言,磨磨嘰嘰了老半天,最後才和老板談攏價格:一人五十塊,只打一炮,但方式任意。

三個男的魚貫進入旅館房間,此時,穿著一身紫色開胸式透明連衣裙的母親,正躺在床上無精打采的看著電視。見到老板帶回來了兩個又老又丑,身上還散發著難聞氣味的民工客人時,她不禁皺了皺眉頭,從床上爬起來後,她又蹬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在跟老板使著什么眼色。

老板自然沒理會她,只是將兩個老民工往母親身前一推,冷冷地說到:「這倆位點了一人一炮,限時半個鍾頭,您好好招待他們吧,我先出去了。」「啥子玩意兒還限時半個鍾之前咋沒這樣說」其中一個民工似乎很不滿意。

「半個小時你們一炮還打不完呵呵,行了,您先玩著,回頭時間不夠再說

好不「

兩個民工此時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們嘴里罵罵咧咧的讓老板趕緊出去吧,有事回頭再商量。

老板不屑的搖了搖頭,滿臉鄙夷地走出了房間。臨走關門的時候,他看見了我母親正被迫用胳膊佝僂著倆人的粗脖子,胸前扯開著一個大口,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也被舉得很高很開,正和這倆個臭民工來來回回的一個個親著嘴。

走出去沒多久,屋里便傳來一陣持續不斷的「噓~ 噓~ 噓~ 」的吮吸聲,想必是我媽正賣力地給他們吹著喇叭呢。

接著沒過一會兒,又聽見我媽「嗯啊~ 」的一聲尖叫,以及有節奏的「撲哧~ 撲哧~ 」的肉與肉撞擊聲。不用說,里面那兩位已經開始用雞芭干起我媽肥美的緊肉丨穴來了,於是老板又故意將耳朵貼在門板上,雖然不能看見屋里的情況,但光用耳朵聽一聽母親那令人xing欲大漲的銷魂呻吟聲,他褲襠里那根丑陋的rou棒就已不知不覺得挺立了起來。

我媽在里面一會兒「嗯嗯~ 嗯嗯~ 」的叫喚個不停,一會兒又「啊啊啊~ 」的厲聲高叫著,再加上床板「卟吱卟吱」的劇烈搖晃聲看來這兩個老民工之前沒有吹牛,他們的身子骨果然是夠強夠壯。

要知道,這么多年來「閱人無數」的我媽,不知道已被多少根大小不同、粗細不同、長短不同的各種蔭莖給狠狠操過、插過、猛干過。因此我媽對男人的雞芭早已了如指掌,她自己下體的承受力也十分的強大,像今天這樣不斷地大聲浪叫、瘋狂呻吟的情景,幾乎算是多年未遇的了。真是令人不得不感嘆我國農民工們強健無比的身體素質

再說我和妻子這邊,我倆頂著太陽在車站等了很久,才等到了一輛去省城的長途汽車,上了車後,卻發現車上基本已經坐滿了人,只剩下倒數第二排還有些空位。

我和老婆放好行李坐穩後,車子便開始一顛一簸地緩慢向前行駛起來。

沒過多久,也許是這幾天太過勞累的原因,妻子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而我也隨後放下手中的雜志,閉起眼睛開始打盹。

車子開了好久一段路,都沒有人下車,迷迷糊糊間我稍微睜開雙眼,隨即身旁便傳來一陣女人的輕吟聲與男人的嬉笑聲。

我一下就反應過來那是我妻子的聲音,於是急忙扭頭一看,只見我妻子此時象只受驚的小鳥一樣綣在座位上,身邊還有幾個男乘客色眯眯地圍在她身旁,並且更令人驚訝的是,妻子竟然只穿著胸罩,上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扒了去不用說,一定是這幫男人正在性騷擾我妻子

不過我眯著眼睛偷偷看了下這幫男乘客,個個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估計隨便一個都能幾秒鍾之內將我輕松放倒在地於是我趕緊鎮定下來,仔細想了想,實在不能逞匹夫之勇,不如暫時先繼續裝睡,看事態發展再作打算。

過了一會兒,他們開始陸續抓住我妻子的手腳,將她牢牢按在座位上不得動彈。起初,我妻子還拼命掙扎,就差叫出聲來了,但她一個柔弱的女子,哪里敵得過這幫五大三粗的漢子們,於是很快妻子就被這幫人控制得死死的,並隨即被推到一個平頭男面前。

平頭男把手伸到我妻子背後,慢慢地解開她胸罩的搭扣,然後猛的一下全部扯掉,瞬間,妻子雪白堅挺的大奶子就一下跳彈了出來。

「真他媽的是又大又軟啊,」

平頭男一邊搓揉著妻子的豪丨乳丨,一邊毫不掩飾地說著,「來兄弟們都別愣著,都過來摸摸。」

妻子這時候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她默默地閉上雙眼,咬緊牙關准備忍受這次羞辱。因為她心里很清楚,此時任何反抗都是無用的,等待她的肯定是這幫男人毫不留情的肆意玩弄

男人們見我妻子已經停止反抗,就紛紛放開了手,眾人的手剛一松開,我妻子就本能的捂住奶子,縮成一團。

「上面的我替你脫了,下面的你就自己脫吧」平頭故作凶惡地對我妻子說道。

無奈之下,妻子只好紅著臉站起身來,慢慢地褪下了裙子。

接下來,最絕的事情發生了:這幾個男乘客竟然一齊坐到了最後一排,然後把我妻子叫過去,橫著躺在他們每個人的膝蓋上,開始仔細地「品嘗」「把玩」起我妻子身體上的每一部位。

坐在第一個的是平頭,他把我妻子的腦袋枕在他的大粗腿上,細細地用手撫摸著妻子俊俏的臉頰、以及耳朵和朱唇,接著還俯下頭親吻妻子的嘴唇,並把舌頭伸進去與妻子的香舌纏繞在一起,盡情在小嘴里追逐打鬧。

坐在第二個的男人,則使勁地用手搓揉著我妻子的丨乳丨房,興奮地將妻子又白又嫩的一對碩丨乳丨捏弄成各種形狀,玩到興起時,那人還用嘴巴吸住妻子粉紅的奶頭,卟吱卟吱地左右來來回回的吸。當他把嘴巴移開時,我驚奇地發現妻子的兩粒丨乳丨頭已經敏感的勃立起來了。

後面幾個男乘客,則一起把玩著妻子下身最隱秘處,他們輪流把手指插入妻子的小丨穴深處,或是拉拽她飽滿的陰核,摳挖她嬌嫩的蔭道壁男人們粗壯手指的每一次抽出插進,都會立刻激起妻子一陣嬌滴滴的呻吟聲,和整個人不住地顫抖。

坐在最後位置的那個男人,估計是個戀足癖患者,他翻來覆去地用手把玩著妻子白嫩嬌小的玉足,並不斷來回撫摸妻子修長的美腿,與此同時,他眼睛還望著妻子慘不忍睹的蔭部那塊正飽受著男人大手侵犯的女兒私丨處。

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老婆被一幫男人撥光衣服,然後被按在那肆意地侵犯、玩弄、侮辱而自己作為丈夫,卻因為膽怯而一動不敢動,只是假裝睡著了的呆在座位上,真是可悲到了極點

妻子這部分還沒說完,請諸位看官們先別焦躁,允許我把筆頭暫時轉回到小旅館,我可憐的媽媽那里

這時候,母親剛剛接完今天第二批嫖客。於是她疲憊地從床上爬起來,用紙巾擦了擦殘留在她蔭部以及嘴邊的一灘灘jing液。

簡單的清理下身體後,我媽便從地板上撿起自己那條只有巴掌大的蕾絲內褲,用手抖了抖灰塵,又擦干凈襠部明顯的白濁,才抬起腿穿好;另一邊,大紅色的性感文胸則被扔在床頭,我媽也不准備穿了,因為她知道,自己是沒必要戴胸罩的無論哪個嫖客、無論是什么偏好,一上來,他們看見我媽胸前那兩顆巨大無比的碩丨乳丨,都會情不自禁地抓上去,先痛快地揉捏一番才過癮而如果我媽戴著奶罩,又會十分影響客人的手感,最終還是得被這些嫖客們命令脫掉接著,母親又拿出一條干凈的黑色連褲襪,因為前一個客人,十分的不講究:

他先是在zuo愛的時候,把剛剛那條肉色絲襪塞進了我媽的嘴巴里,並讓我媽緊緊咬住不准吐出來,後來又在打完炮後,要母親拿自己的絲襪當「毛巾」使,擦拭他剛剛射完精的、還黏糊糊的棒棒。

因此我媽現在不得不拿出一條新的換上套上黑色的連褲襪後,母親那肉感十足的美腿,頓時就顯得既纖細又修長。

穿戴好全身的衣物後,母親正抓緊時間快速補妝呢,這時候,竟然又響起了敲門聲,於是母親不禁心里犯嘀咕:不是和老板囑咐過了,每次接完客後讓她休息十五分鍾,再領下一位進房間。

但沒辦法,既然選擇了做娼妓、出賣自己的肉體,那我媽便是一只「為人民服務」的雞,作為雞,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於是母親調整了下心情,起身就去開門。

屋門打開後,映入我媽眼簾的,可不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嫖客們,而是一個人高馬大、穿著制服的派出所警察,他旁邊還站著唯唯諾諾、正臉色嚇得慘白的旅店老板。

這是個不詳的征兆。

果不其然,不知道是哪個愛多管閑事的街坊鄰居給舉的報,說是這家小旅館里有人在做暗娼。

來的這個警察姓牛,三十多歲的樣子,剛剛從外地調過來任職,聽說他既貪財又好色,生活作風相當不好,但他又深得市里某位大領導的賞識,因此就把他調來我們縣城里當副所長,准備好好培養,以後再繼續提拔升遷。

牛所長進屋後,先是告訴旅店老板先出去候著,把牌子掛上,今天暫停營業,從現在開始,所有生意都不准接。

待老板唯唯諾諾地退出去後,他便把屋門重重關上,然後一屁股坐在大床上,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我媽在一旁嚇得不知所措,低著頭,戰戰兢兢的,她可從沒見過這樣的架勢。

半響,牛所長突然站起身來:「罰款兩萬,拘留十五天,收拾收拾准備跟我走吧。」

我媽聽了他這番話,隨即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一邊流著眼淚一邊開始苦苦哀求起來:「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以後再也不干這種事情了」

牛所長完全不理會她,一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我媽別再啰嗦趕緊跟他走。

「警察同志啊您聽我說,我是真的沒有錢,家里還欠著許多債,您就行行好幫幫我吧」

看著我媽聲淚俱下的可憐模樣,早已是此中老手的牛所長,詭異地笑了笑,並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要我幫你我跟你非親非故,憑什么你個臭表子,趕緊跟我走」「求求您了您只要別罰我的款,別抓我,我什么都答應您」說到這,牛所長才總算有所松口,他斜著小眼睛,色眯眯地打量了一下我媽全身,然後語氣輕蔑地說道:「看你這一把歲數,還算是個懂事的人那老子考慮考慮吧」

母親聽完牛所長這句「考慮考慮」,頓時顯得輕松了許多,但是母親不知道,這句話,是要讓她付出不小的代價的

牛所長又點起了一根煙,慢吞吞地抽了起來,接著是大約三四分鍾的沉默。

我媽仍然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等待牛所長抽完煙再「發配」她。

過了一會兒後,牛所長突然又發話了:「哎,那誰,你今年多大了出來做多久了」

「我我48了,剛干這個沒幾個月」

我媽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嘿都48歲了,還真看不出來。

「真的警察同志,我不敢騙您,我可以拿身份證出來證明。」牛所長並沒答理我媽,只是喃喃自語著:「保養的真好,看著就跟他媽三十多歲一樣」

「那那個,你有丈夫孩子沒,都是做什么的」「有,丈夫再中學里當老師,兒子去年結的婚,現在在一家公司里」「好了好了簡單說下就行」

牛所長粗暴地打斷了我媽的回答,接著又話鋒一轉:「我下面硬了,你先給我吸出來吧」「你,怎么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