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在趙莉莉的臉上親了下,繼續道,「記得回家等我,順便向師姐報告一下,說我很安全。」
「會的,那你現在就要走了嗎」
趙莉莉問道,就將邱於庭的手抓緊,看來是很舍不得他。
邱於庭捏了下趙莉莉的臉蛋,就說道「有些事情遲早要解決的,不解決的話,我永遠都沒有出頭之日,這就讓我想起了以前小時候玩的魂斗羅,以一敵百,最後殺掉大王就ok可,我玩魂斗羅很厲害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趙莉莉慢慢放開了邱於庭的手,微微嘆氣,然後就將那盒化妝品塞給了邱於庭,想了下又問道「你身上有沒有錢」
「好像沒有」
邱於庭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
「我記得男人一般注重財、色、勢,你卻只注重一個色,與一般男人不一樣,」
趙莉莉一邊說著就一邊從口袋里取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邱於庭,囑咐道,「里面有五萬元,你愛怎么用就怎么用,就是記得還我,如果不還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邱於庭接過銀行卡笑了笑,看著一臉期待的趙莉莉,邱於庭就知道她的話中含義,算是一種承諾吧,以銀行卡為媒介,一定要邱於庭回到她的身邊。
邱於庭看著綠色的農行卡,眯眼笑道「我記得我上大學就辦農行卡,那時候我出生的地方還沒有其他的銀行,不知道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頓了頓,邱於庭就問了密碼,然後再次抱緊趙莉莉,在她額頭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吻之後就朝門口走去。
走出門口的那一霎那,邱於庭就回頭,露出燦爛至極的笑容,食指指向趙莉莉,說道「記得我給你種的草莓」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已經被邱於庭合上的大門,她就轉過身對著鏡子,手不自覺地摸著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顆鮮紅的草莓
走出x婦科醫院,邱於庭有種說不出的情愫在心里蔓延,說不出是快樂還是悲傷,有這么多的女人在關心自己,他應該很高興才對,可一想到她們那雙雙滿帶期盼的眼睛里流出熱淚時,邱於庭就有種想揍人的沖動
「媽的」
向來很紳士的邱於庭想到法斯菲母女,他就忍不住罵出了臟話。
做為母親,她拋棄了朱茜茜和朱明,時隔這么多年,卻為了奪走本應屬於朱茜茜的遺產而開殺戒,對他下手就好了,還bī迫自己的女人們躲在粒島上,這份仇,邱於庭是絕對要叫她們償還的
換上假面,邱於庭就能自如地走在楠坪市的街道上,似乎從來沒有人認識他似的,看著熟悉的景物,邱於庭的嘴角就輕輕翹起,仿佛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陌生人一般。
走到農行自動取款機後,邱於庭就取出了五百元,用一百去買了一套純白色的襯衫和長褲,用兩百多去買了一雙耐克運動鞋,用余下的一百多買了一條半純銀的粗項鏈掛在脖子上後就邁著有點做作的步調叫了一輛的士,直奔森特公司而去。
下了的士後,邱於庭就站在了原本屬於朱茜茜的公司的正前方,抬頭看著那塊全新的牌匾,那「森特」二字顯得特別的刺眼,讓他都想將牌匾拆下來,直接扔到臭水溝去。
邱於庭拿出武娜娜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就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有沒有在公司,估計已經下班了吧
邱於庭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來這里就是跟著武裝警察一起來的,那次最大的收獲就是得到了朱茜茜這張毀滅了朱明的王牌,最大的失敗也許就是讓劉婷受傷了。
往事不是拿來回憶的,沉湎回憶的人永遠都不可能進步,所以邱於庭馬上就將這些記憶驅散開,踏上台階,就朝大門走去。
保安看著走得不快不慢的邱於庭,就將他攔下來,說道「里面在開會,你有什么事」
「我找」
邱於庭還不知道那女人叫什么名字,腦子一轉,就說道,「我找你們的總裁,好像是叫叫」
「sa總裁嗎」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保安就替邱於庭說出了那女人的名字。
「對,對,我就是找她,我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不懂啥英語,還不知道她名字怎么讀呢」
邱於庭眯眼笑著,兩只手就捻著個蘭花指,看上去就像有點中性似的。
「你找我們總裁干什么,她還在開會,她說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保安裝得很正經道。
「上次我有替她捏過身子,她說很舒服,就叫我有空來她公司一趟,想再試一次,我這幾天都很忙,好不容易才抽出時間過來一趟,如果就這樣子回去了,估計我明天再聯系sa,說被保安攔下來,那么」
邱於庭臉上依舊是迷人的笑容,就像是一只笑面虎一般,有時候對人凶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的,可一直笑著,讓對方猜不透你的想法,對方反而會開始心慌,進而失去主動權,保安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
保安摘下帽子,撓了撓光滑的腦殼,想了下就說道「那我帶你的休息室,總裁開完會會去休息室取保溫瓶,你有事就和她說,就是別說是我放你進去的。」
「沒問題,保安大哥,麻煩帶路吧,」
邱於庭笑得更燦爛了。
接下來,邱於庭就在傻愣愣的保安的帶領下走向休息室。
「我要繼續去值班,那里有水,自己倒著喝,再見,」
說完,保安就離開了休息室。
邱於庭拿著紙杯倒了一杯熱水就走出休息室,這休息室在二樓,那他們開會的地點應該在三樓才對。邱於庭喝了一口熱水,就覺得心情暢快了不少,仰起頭,將余下的熱水都guàn入後,他就順手就紙杯扔進一旁的垃圾簍內。
為了確認一下他們到底在開什么會,邱於庭就信步朝三樓走去。
還沒有踏上三樓的樓層,一個鬼魅般的少女就站在樓梯轉角處,靜靜看著還沒有注意到她的邱於庭,戴著皮手套的手握緊,骨骼摩擦發出「咯吱」的聲音。
邱於庭沒有抬起頭,眼珠子卻已經注意到了穿著一身黑色衣服,有點哥特式風格的冷傲少女法斯菲,眼神頓時變得極其yīn冷,就是這個女人害自己失去那么多的
邱於庭慢慢抬起了頭,眼神已經變得非常的清澈,就像一個嬰兒一般,問道「請問sa總裁是在三樓開會嗎」
「你找她有什么事」
冷若冰霜的法斯菲就問道,一雙褐色的雙瞳就盯著邱於庭那張臉看,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卻又將目光移開。
「我是按摩師,」
邱於庭簡略地答道。
「那又怎么樣」
法斯菲反問道。
「見到sa就知道怎么樣了,」
邱於庭維持著笑容,可心海已經翻涌,就想將法斯菲按在地上好好cào一cào,以緩解他心中的怒火,可這個女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