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留半點縫隙。
蔣彥聽著她或高或低的呻吟聲,欲望越發強盛,以前還會顧及著她身子尚未
張開,如今已經被自己弄了一個月,應該承受得住了,身下越發猛烈地沖撞,每
次都要破開自宮口,抵達那小小的嫩肉。
幺力嫩的自宮口被屢次沖撞,白秀終於承受不住崩潰地哭出來。就算是回
也不像現在這般,她每天被他索求,時間長了有些難挨,可是這回男人強橫的力
度近乎凌虐,每一下又深又狠,本來要容納下他的肉棒就很不容易,如今這般猶
如折磨一樣,毫無憐惜。
「啊……痛,不要…………求求你……蔣大哥……輕點……」
蔣彥烏眸中欲火翻滾,聽著她低泣求饒的樣子,越發撩動著心里潛藏的暴虐,
恨不得想將她操穿她。
不過到底,理智回歸,俯身親吻著她的唇,帶著撫慰,身下的動作也變得輕
緩起來……
被弄了三次,期間不知道泄了幾次身,白秀終於被他放過,此時,幾乎人事
不知,手指連彎起的力氣都沒有。
蔣彥連忙將水壺中燒好尚溫的水到到木盆里,替她清理身子,見她身下一片
狼藉、紅腫不堪,有些懊惱自己不知分寸。有了婆娘就該好好對待,更何況秀兒
這種身子柔弱的,他竟然這般……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
翌日,白秀醒來,渾身酸痛不止,想到昨夜他這般對自己,心里難免有些委
屈。
蔣彥已經拾掇好了自己,又煮了米湯,想到昨夜自己做的事,大早上殺了只
雞,用滾燙的熱水泡著拔了毛,又將雞放入鍋中大火煮著。
出來時見她腳步虛浮時,越發心疼,連忙快步走過去扶起她。
白秀心里不滿,想要將他的手揮開,卻是不得,越發不高興了。
蔣彥知道她生氣了,今天清早給她上葯的時候,還有些腫,可想而知昨晚她
有多疼了。
他握著她的手捏了捏:「秀兒,昨晚是我不對,你要生氣就打過幾下。」
他這么說了,白秀心里的火已經去了大半,輕哼了聲:「我打你做什么,你
真的知道錯了,那接下來七天別碰我。」
又七天,蔣彥只覺得迎頭暴擊了下:「三天。」
白秀稍稍妥協了:「五天,不許再少了。」
「好!五天就五天,正好我去山里看看。」蔣彥只能認了,誰讓自己犯了錯,
惹媳婦生氣了。
白秀微微蹙起眉:「不是已經和二弟說好當武師,怎么還去山里。」打獵畢
竟不安全,她想想就擔心。
「沒事,我打了這么多年獵也沒出過什么事,如今家里有了你,我不會讓自
己出事的。」
「好吧!那你得小心點。」
「我曉得。」
……
第二十七章
次日,蔣彥就離開了,昨晚白秀給他整理行囊的時候,就有些後悔了,三日
便三日,只要他別上前就好。但蔣彥非要去,男人決定好的事,女人不好干涉,
她也只能囑咐他注意安全了。
蔣彥擔心她一個人在家害怕,將黑子留下來看家,黑子是狼狗,又經過訓練,
靈敏得如同豹子般,一般人還真奈何不了了。
白秀每天在家里也就做做刺綉,做飯喂喂雞、兩只兔子和黑子。
晚上,一個人在屋里,吹了燈後,坐在床上。之前有他陪著,夏天天熱,他
身上熱氣重,又愛抱著她,她晚上就沒干過汗,如今他上山,她一個人只覺得心
里空盪盪的。
翻來覆去好一會,她才睡著,次日起得也有些晚了。吃了飯後,她將昨日換
洗的衣服洗干凈晾好,就聽到狗吠夾雜著人的尖叫聲。
她連忙往門口走去,邊走邊叫:「黑子,回來,別咬著人,」等到她走到門
口,看到來人是誰時,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你來我家做什么?」
黑子被喝止後,在門邊來回逡巡,目光凌厲地盯著那人。
春杏好不容易等到蔣彥上山,劉麻子一直沒動靜,她實在忍不住跑上門來想
探探底,沒想到黑子一下撲過來,雖然沒咬她,卻也把她嚇得花容失色。
「我,我來……」她梗著脖子,看著站在門邊美麗動人的女人,想到原本這
應該是自己的生活卻被她占了,心里的害怕漸漸褪下:「白秀,你最好離開蔣大
哥。你算什么,我和蔣大哥青梅竹馬,你一個窯姐兒,配得上他。」
「你才是窯姐兒,婚都沒成,和野男人在田里滾,還敢肖想我男人,你信不
信我馬上就去村長那兒告發,讓村子里的人把你給沉塘了。」白秀雖然不會與人
結仇,但也不是隨意讓人拿捏的,尤其還是這么不要臉的女人。跟別人的男人亂
混也就算了,還盯著別人的男人。
春杏沒想到她知道,那天蔣彥看到了,她就覺得沒臉了,但還是不想看他們
一家過得好,沒想到他竟然會告訴白秀。
她啊地尖叫了一聲就往白秀那兒撲過去。
白秀被她嚇到,連忙後退,黑子立刻撲了上去一下將春杏撲倒在地。
春杏見它長大嘴,尖牙正對著自己的喉嚨管,嚇得她差點沒尿出來,連忙求
饒道:「我知道錯了,求求你,讓它別咬我,再也不敢了。」
白秀皺了皺眉,這樣的人她真不想放過,剛才她撲過來分明是想行凶,可是
她不是判官無權處置她,只得喚了黑子進屋,將大門插上。
春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呸了一口,一瘸一拐地離開。
……
「你是說,蔣彥走了,只有一條狗守著。」
春杏連連點頭:「只有那只狗,前幾天蔣家三個兄弟搬去了城里,前天蔣彥
上山了,那白秀長得那叫一個漂亮,跟天仙似的。」
劉麻子見她口里誇著,眼中滿是嫉恨,對蔣家那婆娘越發有興趣了。
「你到底去不去啊!」春杏見他不答應,有些急了。
劉麻子若有所思道:「等我明天摸摸底先。」說完,就去扯她的衣襟,另一
只手探到裙下,拉下褻褲,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
春杏雙腿勾住他的腰,嗔了眼:「慢點兒。」
「你不就是喜歡快嗎?」劉麻子快速地操弄起來,見她在身上被弄得一上一
下,眼里滿是鄙夷。還村花呢?被他設計得手了一回後,剛開始還會推拒,後來
就跟只母狗一樣,被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要不是她長得可以身段不錯,他早就
不想碰這個賤女人了。
春杏微微閉上眼,享受著那劇烈的沖撞,她勾搭的幾個男人提,劉麻子是村
里的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閑,不過這事里屬他本錢足,讓她最舒服。
她春杏長得漂亮,干嘛要和那些農婦一樣每天辛苦勞作,年老色衰,男人看
上別的女人。她勾搭幾個男人,他們有什么都會偷偷送給自己,穿紅戴綠根本沒
啥問題。如果不是看上了蔣彥,她還真想一直這么過下去。
燭光幽幽,床榻咯吱晃動,透過窗戶,隱約可以窺見兩個人影交疊在一起,
不斷地聳動著。
第二十九章
已經是第三天了,也不知道他一個人待在山上好不好,千萬別碰上什么猛獸
才好,白秀每天都盼著人回來。甚至還想讓黑子帶著她山上去,可是黑子愣是待
在門口不動,十分聽蔣彥的話。
她也沒法子,只能乖乖待在家等了。
傍晚她提了小半桶水給黑子洗洗澡,一人一狗待在家簡簡單單地吃了晚飯。
等到她沐浴完,天色已經黑了,為了省煤油,她晚上不大做刺綉,正好天有
點熱去院子里乘乘涼。
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犬吠聲。
是黑子在叫,聲音漸漸遠了。白秀起身走到大門口,暗想:不會又是那春杏
吧!
蔣彥告訴過她,黑子不是一般的狗,普通兩三個人奈何不了它,因而她並不
擔心,伸手把大門栓好。
雖然男人將狗留給了她,但她一個女人獨自在家還是會感到害怕,尤其是這
會兒一顆心更是惴惴不安,總覺著會發生什么。
白秀搖了搖頭,試圖揮退那股不安,還沒走幾步,聽到不遠處的牆角有動靜
聲。
她側眸探去,便見兩只手搭在圍牆上,緊接著露出一個頭,夜色朦朧,她看
不清具體樣貌,但能確定能爬上這么高的圍牆的絕對是男人。
「黑子,黑子!」白秀被嚇得驚叫出聲,連連後退,退到門旁。她才想起自
己把門關了,黑子進不來,連忙拉開門栓。
劉麻子雙手用力一撐,雙腿攀上牆後,奮力一跳,勾搭婦人的事兒他做得不
少,爬牆更是輕輕松松。
雖然沒看清獵戶這新媳婦長啥樣,但這驚慌失措時發出的叫聲,好聽得緊。
「美人兒,甭叫了,那狗被大爺網了,蔣家蓋房偏,你乖乖地讓大爺我弄一
次,保證你舒舒服服的。」
白秀聽了這話,臉色煞白,推開門就要往外跑。
可她哪能快得過劉麻子,剛跑出大門就被逮了回去。
劉麻子不顧她奮力掙扎,抱著她的腰往房里去,只覺得細得跟柳條似的,這
身段確實比村里的女人要好,今晚算是有艷福了。
「放開我,你放開我,蔣大哥不會放過你的。」白秀驚慌地不斷拍打踢踹卻
還是沒起到什么作用,眼淚盈滿了眼眶,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若是真的沒人來
救她,她就算拼了命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乖點,大爺憐香惜玉,別不識好歹,蔣彥他一個獵戶哪里懂得疼女人,等
你見識了爺的好,以後都巴望著爺來操。」劉麻子說著,邊抽出褲帶去綁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