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計顧著生意,留下來幫著大嫂一起照顧哥哥。
傷筋動骨一百天,蔣彥這些天都不方便動,只能躺在床上或者被弟弟抬到涼
椅上休息。
為了給他養傷,白秀天天都熬山葯大骨湯給他喝,蔣丞也趁便喝了些。
「其實夏天待在村里挺好的,涼快極了,還有大嫂做的飯吃。」蔣丞劈了兩
擔柴,將柴搬到廚房出了一身汗,舀了井水洗把臉後,也到樹下乘涼。
蔣彥躺在涼椅上,坐或是躺得越久,心里越煩躁。尤其嬌妻在側不能碰,夜
里最多讓他親一親摸一摸,再深入就不允許了。
白秀聽聞,停下手中的活計,輕笑著說:「三弟要是喜歡待就待久點,想吃
什么告訴我我給你做。」
蔣丞見她笑容雖輕淺卻盈滿了一雙妙目,整個人越發溫婉動人,心跳頻率有
些失控了。
好一會他才回過神,暗暗垂下眼簾:「那就麻煩大嫂了。」
白秀搖了搖頭:「有什么麻煩的,這段時間才是麻煩你了。」
蔣丞不語,不想再和她說這種客氣話,只是靜坐著,偶爾見她坐在大哥身旁
嬌嬌小小的,要不是他在,她怎么撐得起身板高大壯實的大哥。
她這般纖弱,在大哥身旁就像老鷹身旁的小黃雀似的,若是在夜里被大哥壓
著,估計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任由他索取……
蔣丞越想身體越熱,腦海中甚至出現了自己代替大哥將她壓在身下的畫面,
就像好幾次的夢中般。
他連忙搖頭,想要擺脫掉腦海中的畫面,卻怎么也揮之不去。
「對了,三弟,你在縣里待了這么久,難道就沒看上個姑娘。」蔣彥無趣得
很,難得操心下弟弟的婚事了。
「啊,哦!」蔣丞拉回思緒,偷偷瞥了男人身旁的女人,見她沒什么反應,
心里難免有些失望,有些敷衍地回復:「正在看著呢!」
蔣彥聽他的意思,還沒瞧對眼,想著弟弟也二十了該找個姑娘了:「等我腳
好了,去了縣里就讓秀……你嫂子幫你看看。」
白秀聽著微愣:「等你腳好了就去縣里。」
「對啊!不想讓你擔心了,高不高興。」也怕她哭,哭得怪心疼的。
笑意在瓷白的俏臉上綻放,白秀連連點頭:「高興,當然高興了。」她再也
不想讓他去山上冒險,這次受傷嚇得她做夢都夢到他被大蟲給咬了。
蔣彥看著媳婦那么高興,笑盈盈的,心里也跟著開心:「我以後都不會讓你
擔心了。」
第三十九章
白秀拿出帕子給他擦了擦臉,正要說話,就聽到一旁的蔣丞說:「大哥,春
杏那娘們被劉麻子抓住把腿給臉刮花了,沒有男人待見她,劉麻子又說兩人勾搭
過就娶了她。」
「劉麻子懷恨在心肯定不會放過她,只是我腿還沒好,還得讓他們逍遙一段
日子。」蔣彥心有不甘,只要想到媳婦差點被欺負了,就恨不得將兩人剁成肉醬
喂黑子吃。
蔣丞見他目光凜然,眼睛微微眯起,他自然不會讓那對奸夫yín婦好過,春杏
天天被劉麻子打罵,過不了幾天就會忍不住,到時候狗咬狗一嘴毛,誰也別想討
到好。
白秀得知那兩個人在一塊了,心里微沉:「天道輪回,他們已經有報應,蔣
大哥、三弟你們別沖動,殺人要償命的。」
聽到她擔心自己,蔣丞心里微暖,臉上難得帶了幾分笑意:「大嫂,放心吧!
我知道分寸,大哥也不是沖動的人。」
白秀聽他這么說才稍微安心下來。
蔣彥見他們叔嫂相處和諧,也笑著提議:「三弟,我現在能柱拐杖了,你綉
庄也忙,早點回縣里吧!別為我,耽誤了你的正事。」
知道自己也該回去了,但是他就是舍不得那人,尤其在知道自己心思,還有
這段日子的相處後。蔣丞心里有些沉悶,他這些年出行過不少鎮縣,見過不少漂
亮的姑娘,不是沒有比大嫂美的,可念念不忘卻只有這么一個。
再這樣下去,他會控制不住藏在心底的那只野獸,到時候做出的事肯定比劉
麻子、春杏還要不堪,是該抽身離開了。
「大哥,我今天黃昏就要回縣里了,你早點養好傷,我把你們要住的房子房
子收拾好等你們來。」
「這么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趕你呢!」蔣彥沒想到自己一提,他就有了離
開的意思。
蔣丞搖頭輕笑著說:「哪里,我早就有這個打算了,你受了傷還和大嫂你儂
我儂,我一孤家寡人扛不住啊!」
白秀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對兩人說時間差不多了,要去做午飯,心里
想著,三弟要離開得做得豐盛點。
蔣丞看著她裊娜的背影消失在灶房門口,才收回視線,目光移到涼椅上的男
子,他突然很想要是自己生在最前,為了照顧接下來的弟弟不怕危險打獵,說不
准就能撿到她了。
……
第四十章
晚上,夫妻兩人洗了澡後,講了會房里話,白秀就要准備熄燈睡覺了。
「秀兒,等會兒。」
「怎么了,腿不舒服嗎?」白秀連忙走過去,卷起褲腿去看。
「沒事,不舒服的……」蔣彥拉住她的手往下腹摁:「是這里。」
手中粗大的硬挺提醒著她這欺負人的東西有多神氣,白秀嗔了他一眼要縮回
手卻被他緊緊握住。
他一邊帶動著她的手上下撫弄這老二邊呢喃蠱惑她:「秀兒,來,坐到我身
上,讓我疼你。」
他這是典型的精蟲上腦了,白秀不想理他,卻又耐不住他一把團住自己耳鬢
廝磨述說著羞人的話語。
「已經過了一個月了,我外傷已經好了,腿折得慢慢養,但動作不大的話還
是可以的,給我一回一回就好了,憋久了對身體也不好。」蔣彥最近被她進了不
少補,本來就年輕力壯腎氣充足,又因為養傷不讓碰,可把他憋得不行了。
白秀想了想,覺得也有點道理,之前他天天都要,這前後近五十天沒弄了,
也難怪他會受不了。
猶豫了一陣,她才同意,豎起一根手指:「那只能一回。」
「好好好。」蔣彥連連說好,一回就一回,大不了他弄久點就是了。大手立
刻拉開她的衣帶褪去褻衣後,隔著寶藍色的肚兜撫摸著女子飽滿的豐盈,雙手齊
上,將兩團聚攏到一起蹂躪了好一會才拆開頸後的帶子,低頭埋在她胸口深嗅啃
舐著她的柔軟與馨香。
白秀抱著他的頭,輕溢出斷斷續續的嬌吟。她這些天身子被他摸了個遍,就
是沒深入,也有些難受,花液沒一會就潺潺流出,腿都有些發軟幾乎站不直了。
蔣彥順勢將她抱到懷里,猴急地吞下她的褻褲,看著粘著褻褲被拉斷的透明
液體,知道她已經情動出水了。
手指探到那處果然濕滑得很,直接插了進去不等她緩和就用力抽送起來。
花穴剛開始還有些干澀被他弄得生疼,沒一會兒就適應了,花液分泌得越多,
甬道越發濕熱滑膩。
蔣彥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褲頭,又將她的腿扳開坐在自己身上,扶著肉棒對著
花穴口擠了進去。
「啊……太大了……好脹……」簡單的前戲,他們許久沒做,白秀被他撐得
花穴幾乎要裂開了。可是,他的腿有傷,她只能自己動才能減少對他的腿的傷害。
她緩緩抬起身小弧度地起落,花穴緊緊地絞著巨大的肉棒,還不夠濕不能在
其中快速地穿梭,僅僅只是這樣也讓她嬌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