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若雨(八十七章 你進我退)(1 / 2)

</br>作者:雨打醋壇時間:2019年6月17日八十七章你進我退化妝,對於女人來說是個跟吃飯同等重要的東西。

岑雅晴對著鏡子換了幾個角度,拍了拍吹彈可破的臉頰,十分滿意。妝容艷麗而不失庄重,從衣架拿下一身紅色套裝,踩上十厘米的紅色經典高跟鞋,拎著酒紅色愛馬仕限量皮包,美婦自信地出了門,人們常說紅色代表著堅強與斗志,美婦覺得自己今天的確需要一些。

陳虹也在化妝,妝很淡,對於她這種充滿著古典婉約氣質的大美女,淡妝有更好的效果,而且到了這年紀,對男人心理的把控早已爐火純青。為了新電影的籌拍,陳虹費盡心血,但效果卻不怎么如意。自從在眾多女人中殺出血路,成功上位,當上華語圈當仁不讓的大導演夫人,便漸漸遠離了演員的行當,專心做起出品人。然而丈夫的天分與靈感似乎被二十年前那部曠世之作全部吸光,自此便走了下坡路,在連續幾部大制作走了麥城,票房不佳後,找投資就有些難了,尤其在這個時代,薪酬,制作,宣發,各種費用水漲船高,加上上一次在雲南建的影視城落得一地雞毛,陳虹不得不四處奔波,尋找投資,畢竟,這是屬於資本的時代。

娛樂圈很大,但又很封閉,花雨娛樂近來的咄咄逼人陳虹早就有耳聞,所以當定下方案時沒有去找負責花雨娛樂的黃蓉或者方美媛去談,而是找到方瀾,因為方瀾和李若雨的關系幾乎是人盡皆知,意外的是方瀾非常爽快地告訴陳虹直接去找李若雨,人在香港,可以幫忙聯系,於是,陳虹急匆匆地趕到了香港。

為了和李若雨的見面,陳虹費了不少腦筋,對方比自己年輕許多,又風聞是個好色之徒,不過這正是可以利用的弱點,即使過了不惑之年,對自己的姿容仍極自信,但畢竟是去談生意,而不是去勾引男人上床。

美婦考慮再三,選了件奶白色外套,白色襯衫,白色長褲,看起來既端庄又干練,不過稍加注意便會發現,襯衫完美地勾勒出豐隆胸部的弧線,而長褲的布料極薄,像第二層肌膚一樣緊貼著肥翹渾圓的美臀。

陳虹看著手表,耐心地等待著方瀾的消息。

楊秀馨清空了律師樓,只留下自己和李若雨,沒多久,一身紅衣的岑雅晴閃耀著光芒走了進來。美婦同楊秀馨問了好,才看相李若雨,男人沒有想象中那么年輕,看起來很成熟。岑雅晴主動伸出手,微笑著說,「您一定是李先生吧?」

「是,李若雨,岑小姐好。」

岑雅晴正不知該說些什么,楊秀馨倒了兩杯茶,「你們先聊,我回避下。」

轉身離去。

岑雅晴見李若雨沒有開口的意思,便說,「李先生,您的想法我已經聽秀馨姐說過,但是卓珈控股是間小公司,剛剛上市,對您來說可有可無,而對我卻是至關重要,而且我們不是沒有反抗能力,到時兩敗俱傷有什么好處呢?不如您放棄您的舉動,咱們交個朋友,兩全其美,好不好?」

李若雨沒有作聲,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打量著岑雅晴,美婦想起楊秀馨說的話,有些不悅,咳了聲,「李先生?」

李若雨回過神來,猛然站起走到岑雅晴身前,美婦忽然嗅到一股香氣,暗想這男人怎么這樣香,而且不是自己知道的任何一種香水,也沒在意,就聽男人說道,「岑小姐,你隨我來,我想先讓你看樣東西。」

岑雅晴覺著奇怪,跟著李若雨到了會議室,李若雨開了幻燈機,大屏幕上現出一張照片,岑雅晴一瞧,竟是童年的自己。

「這…這是什么意思?」

「岑小姐,您香港人,今年四十歲,您出生在一個演藝世家,祖父是香港電影的奠基人,祖母是大明星,姑姑,伯父也都從藝,您有一個弟弟,很不幸遇到了車禍,弟弟是你的最愛,甚至卓珈控股的前身就是你弟弟建立的,你把這間公司做大,大概是為了完成弟弟的夢想。您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舞蹈系,投身娛樂圈家族傳統,也跟你後來家道中落有關。這些年你出演了四十九部電影,三十五部電視劇,哦對了,還出過七張專輯,成績不太好。你六年前和無線簽訂了經理人合約,成就大多在無線創造,人們稱你為愛美神,同行說你像玫瑰花,又香又靚。」

岑雅晴看著自己一張張不同時代的照片劃過,又是驚奇又是迷惑。

「岑小姐的情感經歷不少,媒體公開的就有四次,其余的傳聞就部細說,數年前你突然退出演藝圈,嫁給你現在的丈夫,人們猜測了很多原因,但最重要的大概是你需要個人足夠疼你,能在生活上幫助你,你生了三個女兒,不知還打算不打算繼續。」

李若雨繼續說著,從岑雅晴的身高體重,個人愛好,喜歡的食物,顏色,習慣,事無巨細,一一道來,還放了許多老照片,有些岑雅晴自己也沒見過。等到說完,岑雅晴目瞪口呆,喃喃地說,「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岑小姐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沒錯,我喜歡你,我想跟你上床。」

「你…你是個瘋子!」

岑雅晴漲紅了臉龐,憤怒地拿著皮包轉身要走,經過李若雨身邊,那股香氣忽然濃烈起來,美婦沒來由地心跳加速,面孔發熱,腳步慢下。男人輕輕抓住美婦手臂,岑雅晴啊的聲靠在男人懷里,香氣更熾,腦海里雖叫著莫要做錯事,趕緊離開,可欲念勃發,嬌喘細細,長腿間又濕又熱,待到面對李若雨,星哞中春水漣漣,竟已無法自處。

男人溫柔地環住美婦的細腰,吻上顫抖的櫻唇,岑雅晴奮力掙扎,可結果卻抱著男人,丁香暗度,小舌和男人卷到了一起。

「不…不能這樣…唔…」

岑雅晴昏沉沉地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忽然間變成盪婦模樣,任由男人的手在身上摸索,從腰間進入,向上,撫上碩大堅挺的乳峰,似乎還盼望著男人握的更用力,狠狠揉搓,才能宣泄體內奔騰的欲望。

忽然,美婦身子一輕,被男人抱到了會議桌上,男人的手愛撫著光滑細嫩的大腿,卷起了套裙,岑雅晴急不可耐,伸手去拉男人的皮帶,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扯了幾下都沒扯開,美婦又羞又怒,狠狠地咬在男人肩頭,李若雨放出堅硬如鐵的巨龍,挺在美婦腿間,撥開蕾絲小褲,對著淫汁泛濫的嬌嫩蜜穴緩緩插入,美婦的花徑十分緊窄,陡然被如此龐大的巨龍深入,又痛又麻,大口喘息,眼冒金星,一股淫液竟噴了出來。正期待著巨龍抽插,攀上高峰,哪知蜜穴內忽地空盪無物,麻癢難耐,說不出的難過,就如緊綳的弓弦忽然彈了回去,恨不得將男人痛打一頓,美婦緊閉雙眼,雙手按著桌子,分著兩條筆直長腿,高聳的胸部劇烈起伏著,等待著男人再次插入,誰知幾分鍾過去,什么都沒發生,再看李若雨,蹤跡不見。

邱蕙貞吩咐佣人仔細打掃了一遍大宅,備了些精美茶點,午後時分,佣人前來稟告,覃先生到了。

美婦帶著女兒十分禮貌地站在門口,把覃輝迎進,男人穿著簡單,只帶了琴匣,見了邱蕙貞,微笑著致意,「夫人,您太客氣了。」

「哪里,覃先生肯指導小女,是她的福氣,只是小女頑皮,還望您不要嫌棄。」

覃輝笑了笑,看著瞪著大眼的女孩,「你好。」

女孩一副好奇的神情,黑漆漆的眼珠轉著。

「覃先生,您這邊請。」

邱蕙貞把女兒和覃輝帶到琴室,吩咐佣人送上茶點,帶上了門。

「我不是你的老師。」

聽到覃輝的話,女孩疑問地看向男人。

「我是你的朋友,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朋友,音樂和琴。只有你把它們當成真正的朋友,它們才會善待你。」

女孩似懂非懂,在音樂的世界里,時間過得很快。邱蕙貞坐在客廳,聽著琴房內傳來的悅耳琴聲,心里前所未有的愉悅平靜。數個小時後,美婦敲開琴房的門,「覃先生,辛苦您了您初次來家里,特意准備了便飯,還請您不要推辭。」

「夫人的好意我怎能拒絕?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賓主落座,邱蕙貞讓佣人開了瓶上等紅酒,儀態萬方地與覃輝共飲,美婦見覃輝言談舉止均屬上乘,見聞廣博,便十分好奇,覃輝倒不願多談,只是說些趣事,或談起美婦的演藝經歷,些許恭維俱在不經意間,每每說得美婦心花怒放。

傍晚十分,覃輝才起身告辭。

離開邱家大宅,覃輝回到車上,看看陰暗的天色,似乎又在醞釀一場大雨,索性閉上眼,不知在等待什么。

李若雨又一次孤魂野鬼般,茫無目的地游弋在街頭。恐懼,不甘,後悔,憤怒,種種情緒糾纏在一處。不可否認,岑雅晴是萬里挑一的尤物,可在緊要關頭,男人卻莫名其妙的放棄了,隨之而來的是要面對賭約失敗,陳老必然不會放過自己,而自己又全無反抗能力,於雅該怎么辦?可難道自己就甘心做人的傀儡,玩物?李若雨彷徨不知所措。

電話響了一聲,男人收到了一條方瀾發來的信息,「送你一件小禮物,瑰麗酒店的酒吧,去吧。」

李若雨苦笑,不知方瀾玩的什么把戲,自己的負面情緒急需排解,但去無妨。

時間尚早,酒吧剛剛營業,只有幾個客人。李若雨只瞧了一眼就明白了方瀾的用意,吧台邊的高腳椅坐著一位女士,側身對著男人,白色襯衫,白色長褲,左腿的高跟鞋踩在地上,這條腿線條極美,修長渾圓。李若雨豐富的閱女經驗告訴自己,這女人一定是個大美人,而且很懂得吸引男人的訣竅,因為不是每個女人都懂得坐姿的重要性,好的坐姿能盡顯女性的婀娜體態,但不意味著坐得舒服,比如眼前的這位,自己走進門第一眼瞧見的就是一條極美的腿,然後由於腿部的拉伸,收腹,挺胸,略前傾,即使坐著也可發現飽滿的肥臀,豐隆的胸部,雕塑般的側顏,這都需要對男性心理的了解。

李若雨走到吧台旁,對侍者說,「一杯威士忌酸酒,兩片檸檬。」

侍者調了酒遞給男人,身旁的女士才轉過頭來,一張婉約古典,惹人憐惜的俏臉,果真美不勝收,李若雨卻微微一愣,怎么是她?當初在上海的路易威登慈善秀上見過一次,從未有過交集,跑到香港就為了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