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yín狐傳】 (第十九章 噩夢,背棄光明)(2 / 2)

都市淫狐傳 鏡欲 5660 字 2020-08-05

一人將裂祭的手反扭過來,一腳踩在他的背上,一人則踩在他另一只手的手腕上。

「你們…你們干什幺,你們到底要干什幺?」兩人突然使力,背上的傷口受到刺激,裂祭疼的臉色蒼白,睚眥欲裂,但依舊劇烈的掙扎著,但如何掙得開兩人的束縛?小黃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打開工具箱,掏出一個錘子,在手中掂了掂,眼中寒光一閃,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舉起錘子猛的一把捶在了裂祭的手上。

「啊!!

」一股巨痛傳來,裂祭慘叫一聲,冷汗直流,右手頓時沒有了知覺,痛苦的大叫著,「我…我的手…我的手…」小黃嘿嘿冷笑,舉起錘子又砸在了裂祭的另一只手上。

經過這兩下,裂祭的兩只手都沒有了知覺,如一灘爛泥趴在了地上。

隨後小黃戴上手套,從工具箱拿出一把嶄新的鋼刀放在了裂祭的手上,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白粉放在了他的手上。

裂祭驚恐的看著手中的鋼刀和白粉,想要甩掉,但手卻早已麻木,根本不聽使喚。

裂祭面色通紅,睚眥欲裂,額頭上青筋爆現,聲嘶力竭的大聲咆哮道:「你們這幫禽獸!陷害我!冤枉我!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要告你們,告你們!」聽到這話,陳炳才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幽幽一笑,悠然的點了一支煙,愜意的吸了一口,漫不經心的問道:「小黃,你剛才都看到了什幺?」藍色的煙霧飄飄盪盪,緩緩上升,如一個巨大的套索,猛然間罩在了裂祭的頭上,揮之不去。

裂祭的心猛的一下沉到了海底。

小黃恭敬的說道:「犯人藏毒被捕,意圖反抗,情急之下拿刀行凶,想要沖出重圍。

陳隊生命受到威脅,被迫反擊,將犯人打傷在地。

沒想到犯人依舊冥頑不靈,激烈反抗,為確保生命安全,只得打傷了他的雙手。

」「你們還是不是人?你們還是不是警察?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聽到這話,裂祭臉色蒼白,雙目無神,似乎傻了一樣愣在了原地。

他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一個可以讓自己永不超生的黑暗陷阱!而一切的主導就是張路的老爹,那個滿臉道貌岸然的公安局局長。

但裂祭從未想到他會用這樣卑鄙無恥的手段,更沒想到他會囂張到明目張膽的陷害自己!正義的使者?人民的警察?光輝的形象?——一切都超過了他的想象!聽完小黃的匯報,陳炳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走上前看著裂祭笑道:「你都聽清楚了?現在證據也有了,刀上和毒品也有了你的指紋,你是怎幺都逃脫不了的。

」隨後他蹲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臉,yīn笑道:「小子,藏毒、襲警、殺人未遂,還有wū蔑警務人員,這四條罪名夠你享受一輩子了,哈哈哈!」「你們這群禽獸!還有沒有王法!?快放了我!放了我!」裂祭怒火攻心,雙目血紅,額頭上的青筋bào現,猶如一只受傷的豹子大聲咆哮著,但回應他的只是譏諷的笑容。

「王法?」陳炳才冷冷一笑,狠聲道:「老子告訴你,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老子就是法!」「將犯人帶走!」「放開我!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救命啊!」裂祭絕望的叫喊著,劇烈的掙扎著,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

看著自己被迫一步步的靠近寫有police的警車,他的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他感覺自己如同站在了懸崖邊上,正一步步走向漆黑而深不見底的地獄。

永不超生的地獄!——————————————黑暗的房間里沒有光,也沒有聲音,寂靜的可怕,如同沒有生命的沼澤,困住的不僅是人,還有人的靈魂。

裂祭平靜的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

他的心已經麻木,他的身體也已經沒有知覺,對於先前的栽贓嫁禍,他沒有在吵,也沒有在鬧。

他知道一切毫無意義。

「支」的一聲,房門開啟,三名警察走了進來。

緊接著日光燈閃亮,強烈的光線射來,裂祭一時有些不適,微微閉上了眼。

過了一會,他才看清眼前三人的樣子。

為首的還是那名中年警察,身材高大,臉正方chún,裂祭記得他是陳隊長。

他的身後是兩名年紀不大的年輕警察。

此時三人正神色冷峻的望著裂祭,眼中充滿了狠毒之色。

陳炳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坐在了裂祭對面,毫無感情的問道:「名字?」裂祭雙目呆滯,不言不語,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cào!」小黃見裂祭如此不配合,大跨一步,上前就是一巴掌。

只聽「啪」的一聲,裂祭左邊臉龐頓時紅腫。

小黃一把扯住他的頭發,雙目圓瞪,厲聲道:「小子,陳隊問你話呢!」裂祭臉頰火熱,頭皮吃痛,頭不由自主的仰了起來,一雙yīn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嘴角掛著殘忍的邪笑,卻沒有說任何話。

一瞬間,四周的空氣似乎都驟然下降了十多度。

這…這是怎樣的眼神!?就像野獸臨死前對敵人極度怨恨的憤怒,和野獸即將bào走的凶殘幽冷,小黃感覺那如實質般的目光似乎要將自己千刀萬剮。

一陣寒意襲來,小黃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他不明白先前還大吵大鬧的年輕人怎幺會有這幺大的轉變。

陳炳才似乎毫不在意,看著手中的資料說道:「裂祭,h市人,母親柳若涵,父親於十二年前意外死亡,家住xx道xx樓xx號。

五天前加入天虎幫,三天前開始販毒!」陳炳才放下資料,yīnyīn一笑,盯著裂祭的眼睛,冷聲道:「你認不認罪?」裂祭面無表情,眼睛似閉未閉,似乎這些東西與自己毫不相關。

看著裂祭的裝b樣,另一名警察小張上前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臉上,叫罵道:「他媽的,你最好配合點,不然有你好受的!」陳炳才哼哼yīn笑,瞥了他一眼,寒聲道:「小張,小黃,好好的招呼他!」陳炳才知道這小子得罪了張局長,他得到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個案子坐實。

原本他還想先審問了在好好的收拾裂祭,不過既然他這幺不配合,就先給他點苦頭嘗嘗。

「陳隊放心,我們會好生招待他的!」兩人得到命令獰笑著走了過去,將手中的提包放下,包打開,一些金屬物品印入了裂祭的眼簾。

鋼針,鐵環,錘子,樣樣俱全,刑具足有幾十種。

看到這些刑具,裂祭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陳炳才悠閑的點燃一根煙,獰笑道:「先讓這位兄弟的jīng神亢奮一下。

」說完端起一杯茶悠然的喝了一口,一臉看好戲的神情。

裂祭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我還真不知道這世界上除了女人,還有什幺可以讓我亢奮的。

」此時的他雙手雙腳均被捆在實心木的椅子上,根本無法動彈,說他毫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男人的尊嚴卻不能示弱以人。

到現在,他已完全冷靜下來——絕不能夠露出絲毫怯意!「是嗎?」小張把他的椅子抬起來放倒在桌子上,將一塊墊子放在他的xiōng口,yīn笑道:「等一下你就會很爽的叫出來了!」說完cào起錘子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聽「碰」的一聲悶響,桌子被這一下砸的劇烈的震動,陳炳才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彈了起來,一些茶水濺落。

小張身材魁梧,肌肉結實,這一下砸下去起碼有大幾百斤的力,普通人根本難以承受。

裂祭,只覺xiōng口疼痛,氣悶難喘,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

小張獰笑道:「怎幺不叫!老子要讓你叫!」小張舉起錘子,猛的又是一下砸在了裂祭的xiōng口。

裂祭雙目圓瞪,悶哼一聲,硬是忍住沒有叫出聲,雙眼死死的盯著小張,眼中的惡毒凶狠前所未有,仿佛要將他生吃活剝。

小張被那野獸般凶狠的目光盯的背脊發寒,一時愣在了原地,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頓時勃然大怒,嘶叫道:「老子讓你看!老子讓你看!」說完手中的錘子一下下的砸在他的xiōng口,毫不留情,瘋狂的擊打著。

偌大的房間里只有桌子的震盪聲和裂祭的悶哼聲。

也許是打累了,也許是怕弄出人命。

小張放下了手中的錘子,一般人經過這樣的折磨,早已經大叫出聲,哀聲求饒了,可裂祭卻至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更沒有叫一聲,只是一直用那野獸般凶殘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令他心中發寒。

裂祭已經不知道吞下了多少血液,濃濃的腥味在口腔里回盪,如同興奮劑讓他jīng神亢奮,「怎幺?這幺快就沒力氣了,老子還沒有爽呢!」小張臉色一變,就要沖過去,卻被小黃攔住了。

只見他嘿嘿冷笑,對小張使了一個眼色。

小張心領神會,壓住心頭的火氣,一手按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住椅子以免他反抗。

小黃則抽出十支鋼針放在桌子上,眯了眯眼,嘿嘿yīn笑道:「小子,別囂張,等一下你就會很爽的叫出來了,絕對比女人來的興奮!」說完便拿起了一支鋼針。

鋼針鋒利,在燈光下閃爍著幽冷的光芒。

小張一手按住裂祭的手指想令他平直,豈料裂祭的手勁卻十分大,拳頭緊緊的握著,無論他怎幺使勁都扳不開。

「cào!」屢試嘗試都沒有結果,小張勃然大怒,cào起錘子就是一下砸了下去。

「啊!!

」一陣劇痛傳來,裂祭雙目欲裂,額頭青筋bào現,冷汗直流,手背上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裂祭想要控制手動起來,卻發現已經沒有了知覺。

小黃眼神冷酷,嘿嘿yīn笑道:「看你汗流浹背的,肯定還沒有爽夠,不要緊,這幾下保證讓你爽上天。

」說完拿著鋼針慢慢chā進了裂祭的指甲縫里,鮮血順著鋼針滴落在桌子上,觸目驚心!所謂十指連心,鋼針細小尖銳的鋒利慢慢深入肉里,那是遠非常人能夠忍受的痛苦。

裂祭咬牙苦撐,渾身的肌肉緊綳,劇烈的掙扎,但卻無法掙脫那粗如嬰兒手腕的麻繩的束縛。

兩人是警局里專門負責行刑的警察,平日里以折磨犯人為樂,以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

見到裂祭滿頭大汗,痛苦掙扎的樣子,兩人渾身舒暢,眼中的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小黃見裂祭一直咬牙,卻不發聲,不由笑道:「還真是條硬漢,看來還是不夠爽啊,老子看你能撐多久!」說完又是一支鋼針狠狠的chā了進去。

裂祭身軀猛的一陣顫抖,面色通紅,冷汗直流,脖子以上的青筋bào露在皮膚下,模樣甚是可怖。

這種細小而鑽心的痛苦令他渾身的神經處於緊綳狀態,而在這種狀態下,痛苦的感覺被放大了數倍。

他感到了生不如死的絕望,但那仇恨的火焰卻在心底劇烈燃燒著。

小黃笑咪咪的說道:「毒品是不是你的?」知道一旦認罪,自己絕對完蛋。

裂祭冷哼一聲,怨毒的看著他,冷笑道:「是你媽的!是你媽被狗cào出來的!」「老子看你還能挺多久!」小黃見他仍舊這幺囂張,不由臉色一沉,抓起鋼針連連chā入。

不一會,裂祭十支手指已經chā滿了鋼針,一寸長的鋼針基本全部沒入,只剩一點流露在外。

裂祭的手上鮮血直流,鑽心的疼痛已經令他完全麻木。

小黃寒聲道:「認不認罪?」裂祭雙目通紅,眼色如血,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不會放過你的!老子要殺光你全家,男人剁了喂狗,女的丟到妓院被上萬男人cào!」「草,老子讓你嘴硬!」小黃眼神一寒,心頭大怒,yīnyīn一笑,抓住針頭就是一陣大力扭動。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房間里久久回盪。

鋼針在肉里攪動的疼痛遠超過人的想象,裂祭只覺渾身如鋼刀嗜心的疼痛,鑽心的疼痛肆無忌憚的折磨著他的jīng神,生不如死。

望著小黃那興奮的神色,裂祭死死的盯著他,仇恨如火焰奔騰。

看著裂祭的眼神,小黃就是一陣惱火,猛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yīn聲道:「他媽的小雜種看什幺看?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出去?我告訴你只藏毒50克這一項就可以讓你在監獄度過余生!像你這樣的人老子就算把你玩死了都行!不自量力!」權利!我沒有權利!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人物!此時的他突然想起了一部電影里的對白,「權利就是蔑視法律!權利就是為所欲為!權利就是讓所以人都懼怕你!也許你現在還沒有感到權利的重要性,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一個男人對權利的渴望遠比女人來的強烈!」權利!我要權利!我要所有人都承俯在我的腳下!我要得罪我的人生不如死!在經過生不如死的折磨後,裂祭終於明白了這句話中的含義。

沒有權利,所有人都可以踩在你的頭上,所有人都可以蔑視你的存在,所有人都可以任意踐踏你的尊嚴!裂祭心如火燒,一種對權利的渴望的火焰在他心里劇烈燃燒著。

那是對權利的欲望,比性欲強上百倍千倍的對權利的欲望!兩人又對裂祭用了各種刑具。

看著他極度痛苦與絕望的表情,兩人俞加興奮,玩的不亦樂乎,變態的欲望在他的一聲聲慘叫聲中得到異常的滿足。

半個小時,裂祭猶如過了半個世紀。

此時的他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臉色蒼白如紙,額頭虛汗滿布,jīng神極度委靡,渾身布滿了傷痕,鮮血完全滲透了他的衣衫。

原本jīng亮有神的眼睛目無焦距,渙散無神,只有一絲微弱的氣息證明著他還倔強的活著。

身體越來越虛弱,視線越來越模糊,裂祭感覺越來越接近地獄的邊緣。

光明?光明是什幺?我曾認為世界是明亮的,所有一切在陽光下成長。

但現在,我憎恨它。

它的光亮欺騙了我,我的雙眼蒙蔽了我,我墜入了看不清彼岸的濃霧。

當紅色的血液劃破了它的外殼。

我才知道,我一直在與黑暗為伍!最後一個念頭劃過腦際,裂祭終於承受不住昏了過去——我要得到權利,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