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刑法課(八)(1 / 2)

大學刑法課 rescueme 5229 字 2020-08-05

大學刑法課(八)看著老師遠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充滿失落感,原來她可以在和我做過兩次愛後,仍毫不在乎地在我面前與其他人,而且是好幾個人做愛,光今天短短三個小時就讓三根不同的yīnjīng進入yīn道內,甚至整天沒跟我講上半句話。

到底老師心里是怎麽想的,我只是個普通的學生嗎?不是的,至少我比別人早洩,可以勝任短短一堂課要示范多種犯罪型態的任務啊!唉,就在我這幾乎jīng神狂亂的胡思亂想中,我又走到了老師的研究室前,也沒有特別想對老師說什麽,但就是下意識地走到我第一次破身的地點,想起當時老師的羞怯,溫暖的懷抱,還有我第一次射jīng在女性體內的佔有感,這一切竟是那麽近又那麽遠。

就當是緬懷我早逝的青春吧,對老師的愛意也似乎就在那麽短促的時間內消逝了。

佇立在老師研究室門前,看著506的研究室號碼牌發呆,我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老師的笑容,老師的認真,老師的溫暖,老師的美麗充滿我的腦海,我的眼淚已經盈滿眼眶,隨時就要落下。

「小平你怎麽了?」這熟悉的聲音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屬於誰,不想讓她看到我沮喪掉淚的樣子,我本能似地把頭別到另一邊,沒想到聲音的主人竟也站到我閃避的那一側。

避無可避,我抬起頭來看到魂牽夢縈的陳湘宜老師,眼淚再也止不住,哇的一聲竟然哽咽了起來。

連忙用手臂遮住臉頰,不讓老師看見我的婆娑淚眼。

「小平怎麽了啊?」陳老師換衣服的速度真快,我在這里也發呆沒多久,她竟然穿上了黑色正式套裝,手里還拖著一個旅行箱。

不是說你是心理學博士,智商185的天才,那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我為什麽而哭,我有點賭氣地一句話不說,只是盡量忍住不讓吸鼻子的聲響太明顯。

「你們是吵pì啊!」只見506研究室的門板緩緩推開,里面一個只圍著浴巾的裸女睡眼惺忪地推了開門,破口就一陣大罵。

好啊,你還惡人先告狀,我就是為你而哭的,沒想到你不安慰我還惱羞成怒罵我吵pì?你這與學生亂交的盪婦!不解人心的惡魔!裸露的墮落天使!咦,這是三小,為什麽研究室里一個沒穿衣服的陳老師,研究室外一個冒著冷汗,頭垂的低低的一個陳老師!?研究室里那個「陳老師」看到外面的「陳老師」,好像東窗事發般淘氣地吐了吐舌頭,還罵了聲「靠夭」,我還搞不清楚怎麽回事,外面的陳老師已經連忙把我推進了研究室,慎重地關上了研究室門,食指豎在嘴前示意要我別聲張。

天啊,難道是複製人技術,沒想到老師智商高就算了,還會做複製人!?不對啊,從老師學業完成起開始研究複製人,那個複製人現在也應該還是手抱的嬰兒吧,怎麽年齡會和老師差不多一樣大?我狐疑地打量著眼前的兩位陳老師,還來不及開口,圍著浴巾的那位陳老師竟然突然舉起雙手大叫:「影分身之術!」不過隨即在浴巾掉下之前,雙手又拉住浴巾上緣,不然就要全裸曝光了。

原來老師是跟火影忍者學的分身術啊!我還不知道要不要配合她搞笑還是吐槽,穿著套裝的陳老師已經綳著臉從後腦杓給了另一個陳老師一下:「你也給我差不多一點!」「小平,對不起,老師這幾天去德國慕尼黑大學參加刑事法學學術研討會,這是我的雙胞胎妹妹陳香儀,因為她的程度也很好,是哈佛大學醫學博士,也有基本的刑法底子,我就請她幫我代課,她課上得還好吧?」講到後面她也知道讓沒有教職的人士代課是不對的,聲音愈講愈小聲,態度愈來愈心虛,更發出含煳不清,有點小孩子臭nǎi呆的聲音。

「啥啊?」我的語氣有點像日文中挑釁對方時說的「哈啊?」,陳湘宜老師也不生氣,她知道自己理虧,連忙解釋:「小平你聽我說,我會這樣也是不想耽誤你們的進度。

」哇,陳老師又開始用臭nǎi呆的聲音心虛解釋,愈講愈小聲,可愛極了。

雖說是為了不耽誤學生的課業才出此下策,但再怎樣請校外人士代課就是不對。

一切謎底都解開了,原來豪放的陳老師不是真正的陳老師,不過你老媽取名字的品味有待加強,姐姐叫陳湘宜,妹妹叫陳香儀,哪分得清誰是誰啊!難怪老師今天在課堂上沒跟我講上一句話,還詛咒陳湘宜老師被干死、飛機失事什麽的,原來她根本不是陳湘宜老師,當然不怕觸楣頭的這些假設,不過這可苦了我了,害我以為我在陳老師心中真的什麽都不是。

這就是所謂的陳湘差距吧(冷),一個嚴謹、偶爾表現出活潑靈性,一個調皮、隨性、爛漫,各有各的討人喜歡的優點。

原來那個熱愛教育的陳老師始終沒變,她沒有沉溺於肉慾,也沒有不再關心我,只是今天根本就不在而已,想到這里我心中的大石頭才放了下來,綳緊的神經一旦鬆懈,便又唏哩嘩啦地哭了起來。

「吼,你是有多愛哭啦!」老師的妹妹陳香儀受不了我的失態,轉過身去拿著盥洗用具作勢要出門找地方洗澡,看來她剛剛是髒著身體回研究室小憩片刻,畢竟一下與三人做愛她也吃不消,現在看現場沒有她的事,便要去淋浴了。

「等等,你給我站住。

」陳湘宜老師敏銳地一把抓住陳香儀,陳香儀一手拉住浴巾以免曝光,一手放下盥洗用具,心虛地問:「姐,要干嘛啦?」「你身上有jīng液味道,你倒是給我說說你、這、節、課、怎、麽、代、課、的。

」陳湘宜老師側著頭,站著三七步,像個小太妹一樣不耐煩地用食指不住戳著陳香儀的xiōng口,每說一個字就戳一下。

「算了,問你等於白問,小平你講。

」陳老師面露不悅,放好旅行箱後,坐在研究室的辦公椅上,卻冷不防地往後一仰,差點跌倒,窄裙內的春光便讓我一覽無遺,黑色絲襪搭配黑色的蕾絲內褲,完全不像平常的少女風。

陳老師也知道我看見她的裙下風光,連忙以手按著窄裙,然後調整辦公椅的角度。

「陳香儀!叫你別這樣坐椅子你聽不懂是不是!」大概是老師妹妹把辦公椅的角度仰角調太大,剛老師一時差點跌倒,加上剛回國還沒調整完時差,又累又氣,語調完全不是平常那個正經卻不嚴厲的陳老師。

「哇,你就是小平喔,難怪小考寫得好bàng,也不枉費我姐─」陳老師的妹妹誇張地張大眼睛和嘴巴,其實她不是真的驚訝吧,只是想扯開話題。

看到她張大的嘴,我真想把老二chā進去!「陳香儀!」陳老師馬上急著打斷妹妹對我的奉承,陳香儀這麽說大概是希望我多說些她的好話,不過我有點在意的是她後面那句不枉費陳湘宜老師對我怎麽樣?於是陳湘宜老師站了起來,右手扭著陳香儀的耳朵,示意要她跪在巧拼上,於是我恭敬地站著,老師生氣地雙手抱xiōng坐著聽著,陳香儀則嘟著嘴跪在一邊聽著我的證言,彷彿是刑事訴訟法修正前的法庭上的交互詰問,法官陳湘宜老師高高在上,檢察官我一句「如起訴狀所載」,行為人陳香儀則毫無人權。

「陳老師(陳湘宜老師當然知道我指的是陳香儀,而到後來我也知道她們為什麽不會聽錯到底在叫誰的名字,在於尾音微妙的拉長)一開始,藉著不確定和男同學性交的行為人是哪位講解罪疑唯輕原則。

」聽到一開始罪疑唯輕那段,陳老師還勉強點頭贊同,不過聽到後來比較誇張的部份時,不斷被陳香儀試著打斷,我雖然也想避重就輕讓陳香儀有台階下,讓上課情形聽起來合理一點、不是她單獨享受性交玩樂盛宴,陳湘宜老師卻聽出我的避重就輕,愈聽愈不耐煩,對話變成:「有chā入嗎?」我也不敢說謊:「有。

」陳老師一副「完了」的表情,然後吞了吞口水又抿著嘴問:「射在里面嗎?」我回想著滑出yīn道的yīnjīng們:「是。

」天知道我是多麽不願意回想起當時的震驚和不甘,但在電台中「仁科百華」的歌聲下,我是面對著陳老師冷峻的姣好面容,回想陳香儀胯下被巨diǎo進進出出的痴態,彷彿眼前就是當時的當事人在問我她有沒有chā入,有沒有內射一樣。

這感覺好奇妙,也好yín靡,果然是歌詞中「你陪著我的時候想騎她」的心理描寫。

到後面聽到連許晉嘉、胡文欽也都真槍實彈來一發,老師臉上一紅,正想罵陳香儀幾句,本來跪著的她趕緊爬了起來,眼睛一亮:「姐,你不知道法學院之虎有多可口!」看她的慇勤,好像在推銷直銷產品似的。

「先別說這個了,你聽過安麗嗎?」三小?老師怎麽會冒出這一句。

老師馬上又接著問「你沒聽過啊,那你聽過『陳香儀,你給我跪好嗎?』」陳湘宜老師模彷直銷口吻,卻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中透漏著火氣,陳香儀只好嘟噥著,又回到原來的位置跪下,不過她的浴巾已經稍稍移位了,往上面微微撩起,不自覺往她那邊看過去,白皙大腿頂端的yīn阜上,一撮黑色yīn毛已悄然露出。

我連忙別過了視線,眼尖的陳湘宜老師也難得站了起來,過去幫妹妹把浴巾往下拉了幾下,才堪堪遮住臀部和下體。

這時陳香儀也知道我剛剛已經看見她裸露的下體,竟然難得害臊地往我吐了吐舌頭,然後又輕輕把浴巾往上撩了撩,也往我拋了個媚眼,一副要勾引我的樣子,可惜的是我完全不青睞。

而陳湘宜老師則是生氣她這妹妹總是不會看臉色,氣得七竅生煙。

「你知道嗎?雖然我上課方式很特別,但我從來沒有讓學生在課堂上進入我的身體,上一節課是因為有個男同事sāo擾我已久,為了讓他死心,我才用最屈辱的方式根絕後患,在他面前與男學生性交,斷了他的心眼,絕不是因為我是個盪婦yín娃。

你今天這麽搞,以後學生會覺得基於平等原則,個個也想一親芳澤,那我的課以後怎麽上下去?雖然那是你的身體有你自己的自主權,但是在這麽特殊的情況下,你公然侮辱的卻包含我的名譽。

」陳湘宜老師臉若寒霜,歪著頭抱怨著。

「那你就遵守從舊從輕原則啊,以前方式比較含蓄(也沒有),現在(代課後)方式比較開放,但是基於對學生的沙必斯,不能縮減學生的福利,你以後就繼續這樣上就好了啊。

」陳香儀嘴里也同樣用臭nǎi呆的聲音嘟噥著,我發現原來她們只要心虛就會開始用這種語調講話,我想她說的不無道理,但我不想跟別人分享陳老師。

畢竟是姐妹情深,對這個調皮的雙胞胎妹妹陳老師也沒什麽好教訓的,示意要她先去洗澡,別讓胯下的jīng液味瀰漫整個研究室。

如釋重負的她蹦蹦跳跳著也不擔心外面會不會撞見別的老師或學生,竟然就只圍著浴巾走了出去,嘴里還唱著「你陪著我的時候想騎她,你看不見我的人多yín盪,明明有yīn道,卻裝作不想chā,是善體人意還是傻瓜─」干,仁科百華好好一首歌被你改成這樣,你會下地獄!她不走還好,她在還可以常常用搞笑讓我心情好一點,她一走整個研究室氣氛變得很尷尬,陳湘宜老師也沒有什麽說得上對得起我對不起我的,我卻在短短的時間內兩度哭成這樣,身為心理學博士,又研究刑法接觸大量犯罪學、被害者學的她,應該猜到是怎麽回事。

她沉思了良久才語重心長地開口:「小平你要知道,人生的路還很長,以後會發生什麽事你不可能全都掌握,老師知道你很熱血,你關心老師,不忍心老師被…但不管時間是長是短,老師以後總會離開你的生活,你別太…」接著她也不知道怎麽安慰我,只是輕輕歎著氣。

「老師我沒想太多,我只想盡全力學好刑法,您別為我擔心。

」我就這樣頭低低的,她也不在意內褲再度曝光,竟也加大了椅子的仰角,望著天花板思考。

原來她們姐妹都習慣這樣坐,只是平常身為老師她節制了自己的這個壞習慣,而妹妹比較隨性,需要姐姐提醒。

其實現在我也對老師沒有遐想,只是剛好眼睛望著那個方向,當時我壓根兒沒發現老師內褲走光,不過旁人看起來我好像不知羞恥地直怔怔看著老師的胯下一樣。

在陳香儀回來前,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在發呆,我卻不感到不自在,難道這就是人家說的,在真正的朋友身邊就算不講話也感到很自在,陳老師與我亦師亦友,已經昇華到了相處不會尷尬的境界。

不知過了多久,陳香儀沖完澡全身發著熱氣,在我沒發覺的情況下扭開研究室喇叭鎖走了進來,等到她的影像進入我的眼中,是她面對著我,從畫面外飄進我的視線,還面無表情盯著我的眼睛,然後有點搞笑地彎腰伸出手掌去擋住陳老師曝光的內褲。

陳老師此刻才驚覺我已經往她曝光的褲檔間注視良久,連忙站了起來把窄裙拉下拉緊。

「啊,看你哭成這樣我還以為你多純情,原來你也是─」陳香儀輕搖著頭,白目地迸出這句,老師則示意要她住嘴。

「我才不是!」我承認我很色,如果沒人在看我我一定會把握每次視jiān老師的機會,不過這次真的沒有!「你凶pì。

」陳香儀站了起來,好像對於我沒大沒小有點不悅,再怎麽樣她還是老師的妹妹(簡稱師妹),我應該要有基本的尊重。

她惡狠狠地往我走了過來,距離我還有兩大步,然後盯著我的眼睛,惡狠狠地一把揭開她的浴巾!「陳香儀!」老師被這麽突然的舉動嚇到,也站了起來。

「陳湘宜!」陳老師的妹妹也轉過頭去狠狠地伸出食指指著老師,示意要她住嘴。

我現在才發現陳老師是外表冷峻,內心溫柔、關心學生,陳香儀則是平常喜歡搞笑,卻又常常突然變臉,是完全不管世俗看法,完全只做自己的那種人「你很行嘛,你說沒有在看我姊內褲,你是柳下惠啊,那我的身體想必也吸引不了你啰。

」陳香儀雙手把浴巾完整敞開,露出那跟陳湘宜老師一模一樣的誘人胴體,然後任由萬有引力的作用讓浴巾緩緩掉下,一絲不掛地站在研究室,造成眼前很詭異的影像。

我的前方是一個裸體美人,後面則又是一個完全相同身體卻衣著整齊的美女,就像實驗組和對造組一樣,看得我燥熱難當。

「香儀─」陳老師試著打圓場,何況她妹妹用來誘惑我的不只是陳香儀的身體,以形貌來說,也是老師自己的身體!「哩賣剎!(『你別吵』的台語)」陳香儀又轉頭指著老師。

「這位純情小處男,」干,早就不是了啦。

「我是哈佛的醫學博士,幾乎你講得出來的專科我都有涉獵,以臨床心理醫生的身份,我斷定你也不過是普通的視覺動物,少在那邊給我裝清高!」第一次被脫光光的女生指著鼻子罵,雖然她的體態如陳老師般優雅完美,我承認還是有點想往她下體望去,現在卻為了面子盡量忍住我的獸性,只注視著她的眼睛,只有餘光里瞥見誘人的三個黑點─兩個乳頭一個yīn部,天知道看似好相處的我和愛搞笑的她竟然會搞到如此劍拔弩張。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牛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