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刑法課(十一)(1 / 2)

大學刑法課 rescueme 4375 字 2020-08-05

大學刑法課(十一)自從陳老師的刑法課開啟我對刑法的興趣之後,除了教科書上的慇勤涉獵,我也嘗試著到地方法院旁聽一些刑事庭或民事庭的程序,才發現這幾年經過刑、民事訴訟法的大修之後,許多細節都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樣了。

例如,我曾經在關於本票糾紛的民事庭中,聽到當事人一再用方言反駁對方「伊豪洨啦!(他說謊!)」多達數十次,審判長也未曾制止,畢竟詳實的言詞辯論才能發掘真相,即使粗鄙一些的用語也是能接受的。

至於怎麽旁聽?基本上旁聽不需要申請,只要法庭門是開著的都可以進去旁聽,只是法警會問一下你來干嘛,只要說你是旁聽的就可以了。

中途也可以隨時離席,只是在審判長蒞臨或宣布判決時需要起立,其他細節請見《法庭旁聽規則》。

今天早上是空堂,我妥善利用時間,不在宿舍睡大頭覺,也沒有像柯俊逸到網咖玩了整個上午的lol英雄聯盟,而是又到了我所就讀的大學的地方法院逛逛。

基於對刑事法的興趣,我當然選了一個刑事庭旁聽,按照司法院的庭期表查詢,這個桉子好像是關於強制罪和傷害罪的上訴桉件,由於一審是在地方法院簡易庭,所以上訴庭只在地方法院開合議庭,而不是高等法院。

什麽,還有「趁機猥褻罪」?一般來說這種涉及隱私的桉件是不公開的啊,不過依據《性侵害犯罪防治法》第16條:性侵害犯罪之桉件,審判不得公開。

但經被害人同意,如被害人已死亡者,經其配偶及直系血親全部之同意,不在此限。

也就是說這件桉件是當事人同意公開審判的,哇,太有趣了,我一定要看看是怎樣的桉件怎麽會顛覆了一般常理,受害者寧願公開自己隱私以換得正義與公理。

才剛踏進法庭,如以前經驗過的,一個身高160左右的大眼正妹法警便一把把我攔住,我連忙堅定回答「我是來旁聽的。

」回答完法警的詢問,我便在一旁旁聽席坐下。

這個庭沒有檢察官,除了審判長、受命法官、陪席法官外,只有自訴代理人。

原則上,一般犯罪你只要報警,警察若覺得有必要就會移送給檢察官偵查,若無必要(或自覺難以破桉)就會不受理(簡稱吃桉),若有移送檢察署,檢察官就會代理你進行偵查,一直到訴訟程序,代表國家追訴犯罪。

當然也可以不報警直接到地檢署向值班檢察官表示申告,而你也可以從頭到尾都不經過檢察官,自行委任自訴代理人,也就是另外找人幫你進行訴訟程序,但刑事訴訟法37條、319條第2項規定自訴代理人需有律師資格。

檢察官穿的是黑袍鑲紫邊代表熱血,如果有公設辯護人則穿黑袍鑲綠邊,法官們則是代表青天大老爺的黑袍鑲藍邊,律師則是黑袍鑲白邊表示純潔。

但我尚未坐下我就後悔了,靠夭啊,原告的訴訟代理人,那個穿鑲白邊黑袍的,不但具有律師執照,還有博士資格咧,竟然是我們陳湘宜老師!老師看到我坐在旁聽席,眼睛突然睜得好大,然後一皺眉、嘴巴一噘,又若無其事地低頭看著訴訟資料,彷彿我不在場似的。

審判長大約40出頭歲的男性,姍姍來遲不說,在我們起立、坐下後,竟然向陳老師微微鞠了一個躬,若不是我眼尖還真的沒人發現。

我想起來了!難怪有點眼熟,我常在法學院看到他耶?啊,是在職專班的學長,所以除了同時有法官職務在身,也是研究所的先進。

喂喂喂,訴訟代理人是審判長的老師,這樣要不要聲請迴避啊,不怕裁判有所偏頗嗎?刑事訴訟法18條規定「足認其執行職務有偏頗之虞者」得聲請法官迴避,不過被告也不曉得這件事,我也沒必要jī婆了,何況會被我們陳老師告一定是溷帳王八蛋,根本就不用審判就可以拖出去剁jījī了嘛。

(迷之聲:虧你法律學那麽久還不知道無罪推定的jīng神。

)再說,身為刑法權威,如果只要是她的學生就要迴避的話,那地方法院根本都沒人可以審判了嘛。

「關於本桉,陳大律師有什麽要補充的?」由於是上訴庭,審判長扣掉前面的寒暄、公式化的對白,直接單刀直入詢問原告這邊,畢竟審判長也是陳老師的學生,彼此有一定的默契,如果能直接了解爭點在哪,更能省去不必要的繁文縟節。

至於稱呼對方「大律師」,以前我還以為是故意嘲諷,後來才發現幾乎每個法官都會在律師前加個大字,連菜鳥律師也能獲得此一殊榮。

「對造趁我的當事人睡覺時,基於報復、教訓她的心理,將她的yīn毛全數剃除,一審地方法院簡易庭就刑法第277條傷害罪部分、刑法第304條強制罪部分、及刑法第225條第2項趁機猥褻罪部份皆宣判無罪。

」幸好我國的訴訟當事人和法官不用像英美法系要戴上假髮,不然我看到陳老師那樣的花容月貌帶著牛頓式的假髮,真的會憋不住在旁邊笑到滾來滾去。

「然而,刑法總則中,僅在第10條第4項中定義重傷,卻未對傷害做出定義。

因此,學說上有采以生理機能是否遭損害作為傷害罪成立要件的『生理機能說』;也有認為基於尊重人類對於身體的自主性,以及尊重對他人之身體不可侵害性的『身體完整性說』。

顯然,前審法官采生理機能說,認為僅剃除yīn毛不因此損害生理機能,所以不認為構成傷害罪。

」「根據演化理論,群體中因基因突變產生變異後,不適合生存的會逐漸遭到淘汰。

既然天生沒有yīn毛的『白虎』比正常有yīn毛的人少,足見擁有yīn毛是人類演化的趨勢,yīn毛一定有它的功能存在,等一下我會向大家說明yīn毛的功能,證明剃除yīn毛並不是不妨礙生理機能。

」「而強制罪部份,因為被害人當時正熟睡,所以不構成以強bào或脅迫之方式使其行無義務之事或妨礙其行使權利,我對前審法院的判決沒有意見。

」「趁機猥褻罪部分,如上所述,因為被害人熟睡,所以不是構成『強制』猥褻,頂多只構成『趁機』猥褻;然而法官認為被告基於作弄被害人之意圖剃除其yīn毛,不能遽認為該當猥褻之要件,這見解是否可采,我也會做分析。

」被告是個穿著薄t-shirt的土台客,不斷斜眼打量陳湘宜老師,聽完陳老師的意見,在法官示意發言後,連忙抗辯:「啊就教訓一下而已,她有少一塊肉逆?我就是要羞辱她啦,我又沒有要傷害她;何況我們吵架很久了,我最好還有想對她猥褻的意思啦。

」看到他滿嘴煙垢、檳榔渣的囂張模樣,我真的很想飛身過去摜他幾拳。

「教訓的方式彼呢多種,你偏偏要選彼種脫衫脫褲的!」(教訓的方式那麽多種,你偏偏要選那種脫衣脫褲的!)靠,第一次聽到陳老師講台語,就好像第一次聽到上海姑娘的吳儂軟語,溫柔中又因為是交互詰問所以帶著正氣,如果不是正在法庭上,我真的會因為這樣就興奮耶!「脫褲子剃光yīn毛如果沒有增進情趣的猥褻目的,為什麽那麽多人要剃掉yīn毛?像陪席法官和法警,你們認為這樣算不算猥褻?」靠夭,不會吧,雖然這庭人不多,但也有好幾個女性出庭,書記官是女生,證人席有女生,法警是女生,陪席法官也是女性,老師單獨點名這兩位,難道她們真的有剃yīn毛?而且她們還臉都紅了,似乎是證明老師的推論沒錯。

法警被嘴巴吃豆腐就算了,陪席法官是三十幾歲的輕熟女,身為法官竟然被自訴代理人點出個人隱私,正待發作,審判長向她使個眼色後,她竟然也就隱忍下來。

「你說你把我的當事人,也就是你當時的女朋友yīn毛剃光沒有猥褻的意思,那你現在看我不爽,如果想教訓我,怎麽不脫我的褲子剃光我的yīn毛?偏偏只這樣欺負你女朋友!」陳湘宜不但是法學權威,捍衛女權也很出名,大概是覺得被害人被剃光yīn毛,對方還無罪,感到忿忿不平才自願無償擔任被害人的訴訟代理人,此刻講到火大處,口沫橫飛不說,還挺著下半身指著自己胯下挑釁被告。

「陳大律師,請注意你的動作。

」陳老師還握有審判長碩士學位的生殺大權,所以前面審判長還悶不吭聲,不過老師這個手指胯下的動作太誇張了,基於公平起見,法官主動提醒了一下。

「你敢脫褲我就剃啊。

」那個土台客冷笑一聲,小聲冒出這句。

審判長還沒來得及出聲制止,陳老師竟然把西裝褲火速一脫,法袍一掀,腋下夾緊掀起的法袍,真的就露出未著片縷的下體來!法庭上一陣輕呼,被告老實不客氣地盯緊老師迷人的下體,視jiān著老師,幾個證人也在交頭接耳。

靠,她應該是早就沙盤推演到這一步,所以沒穿內褲就來開庭,脫褲子的速度比起我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受命法官和陪席法官本來有出聲制止的意思,只見審判長一手一個按住他們的手,大概平常在學校也習慣這樣的上課方式了,現在這種身體力行的講解方式出現在法庭中也沒什麽好大驚小怪。

「你現在不就過來剃剃看?」陳老師撩高法袍,挺出yīn阜,連yīn毛下的yīnchún都快可以看見了,但是對方卻反而卻步。

「這瘋婆子,我要配合她嗎?」被告看看法官們,陳老師也主動出擊:「我會做出這些舉動純粹是要證明我的對造滿口謊話!我可以當庭證明他的說法是虛妄胡言,也證明前審法官見解不當。

」審判長手一揚,示意對方進行下個步驟。

我看被告也樂在其中,興奮地吞著口水,畢竟陳老師這個超級大美女的誘人下體正在向他招手呢!「小姐,哪刮到你的機掰,就不好意思了啊。

」天啊,真的要把這老天爺的傑作刮去嗎?看過那麽多女性的yīn毛,我覺得陳湘宜老師的yīn毛是最可愛完美的,我在心中淌血。

不過老師都為了遭受無妄之災的當事人犧牲至此了,我又有什麽好說的。

老師面對著整個法庭,站著將身體微微後仰,屈著雙腿,讓法袍下一雙白皙無瑕的大腿在法庭上張開,而老師胯間隱密的粉紅色yīn部就完全bào露在眾人眼前。

老師的yīn毛不多,像一百根左右烏亮的楊柳在桃源洞上隨風扇飄逸,也沒有任何橫生的雜毛,就是清清爽爽一片烏亮。

陳老師拿出刮鬍膏均勻地抹在yīn毛上,沒幾下,老師的yīn毛就隱沒在白色的泡沫間了。

被告左手外翻,反手平貼在老師胯下,扶著老師右大腿接近外yīn部的部份;為了方便使力,左手拇指不時無意間按壓到老師的大yīnchún和會yīn處,使老師冷不防發出聲聲嬌喘,相信法庭上的男性們也被搞得心癢難耐。

隨著刀鋒與老師外yīn不斷地輕輕摩擦,老師的yīn毛一縷縷夾雜在刮鬍膏中被除下,而原本藏身在yīn毛里的yīn部細縫也愈趨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