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刑法課36(1 / 2)

大學刑法課 rescueme 4401 字 2020-08-05

大學刑法課36(授權代發)原作者:rescueme大學<b>刑法</b>課(三十六)大一時印象最深刻的選修課就是犯罪學,有些同學則選修行政學,基本上大一生除了通識課,就是這兩門課2選1,而我們犯罪學老師,之前有來刑總課參與過我們的課堂,是程鳳凌老師這位年近不惑的輕熟女。

自從我上次在課堂上勉為其難地與她性交過後,她好像也拾回身為女性的驕傲,不再為老公外遇而自怨自艾,打扮得更具風情,每次上課都一副要跟陳湘宜老師較勁的性感模樣,不是絲襪短裙、就是白色薄長褲讓人透視她的小內內,上課方式也變得更活潑、引人入勝,搞得柯俊毅每節課都jījī硬硬的。

在犯罪學課堂上,我最有興趣的就是近代犯罪學之父─龍布羅梭的「生來犯罪人理論」這一段。

他認為社會上有種從遺傳的生理特徵就可以分辨的「生來犯罪人」,他們的潛在犯罪因子如果受到良好的教育環境控制,則不會顯現,雖然這學說已經被揚棄,但是在某些時候仍然有參考的價值。

「那你們覺得有『生來不犯罪人』這種人嗎?」程鳳凌老師講述完「生來犯罪人」的學說,突然這樣提問我們。

「有沒有一種人是經過演化後,從遺傳、外觀可以經易分辨,他是徹頭徹尾的好人,寧可自己吃苦也不讓別人受罪的好人?尤其是生活在良好的社會和教育環境,可以讓人放心他永遠不會落入刑事司法體系制裁的人。

甚至在這之外,不僅是不會犯罪,他還會在關鍵時候捨生取義,發揮過人的勇氣和正義感。

」程老師坐在柯俊毅桌上,側面高聳的xiōng部和一雙穿著白色長褲的長腿,讓我們一邊意yín她的身體一邊思考。

呵,至少我確定我不是,也許柯俊毅是也說不定,班上看來看去就他人緣最好,最不會得罪人。

不過如果有這種人,他的遺傳基因也早就在歷史中被淹沒了,看看現在社會上發達的都是些什幺人,陳樹菊一輩子在市場賣菜,捐的錢、做的好事比鼓吹鴉片有益、圈地致富的連家還多;勇敢執行勤務喪失生命的消防員、警員,一輩子也賺不到賣黑心食品的jiān商們一年的收入;我們從小被教忠教孝,只告訴你周處除三害,卻沒告訴你他最後死在丑陋的宮廷斗爭,只因為他任御史時得罪過梁王司馬彤,最後被yīn,以五千兵馬對抗氐王齊萬年的十萬大軍,殺敵一萬後死在亂軍之中。

「李逸平你在發什幺呆?」程鳳凌老師往我看了過來,這才打斷我有點落寞的思緒,如果真的是這樣,良好遺傳因子在歷史中一再被稀釋,反而是齷齪的人種成為社會的勝利者,那最後人類會往哪個方向走,會演化成什幺樣的物種?我想到就毛骨悚然。

在星期一早上的空堂,我照慣例都會去法律扶助基金會擔任志工,各地的法律扶助基金會大概需要兩種志工,一種是負責接待民眾的,一種是在民眾向扶助律師述說需求時,幫忙輸入資料的,我擔任的是後者。

今天我也一早就到法扶會了,被分配在最里面的面談室。

在受扶助人還沒進來之前,我的思緒回到前幾週一個駭人聽聞的慘案,來諮詢的是一位少婦,叫做顏涵雨,大概還不到30歲,長得也蠻漂亮的,她要告一個18歲的女孩子。

當天她一進面談室,憔悴而美麗的樣貌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她一頭長髮扎成馬尾,但看得出髮梢的蓬亂,她清麗的五官lún廓jīng緻,卻看得出哭了好久。

「兩位律師好。

」其實我只是個負責打字的,是有法律的基本背景,所以輸入案情比較順手,來擔任志工而已,不過這種誤認的情形我都一概懶得否認。

我當天輔助的扶助律師是一個中年大媽吳律師,看起來很鄉土,但是人不可貌相,聽說她打起官司很盡責也很厲害。

我坐在扶助律師身邊,諮詢人則坐在我們對面,我們之間則是隔著一張辦公桌。

「我要告甘碧燕這個賤女人。

」她說著拿出幾張照片。

「我丈夫已經被她殺死了,你們知道她有多惡劣嗎?」她才說兩句就泣不成聲了,一副梨花一枝春帶雨的動人姿態,我想吳律師一定也是心感我見猶憐。

沒想到轉頭看了吳律師一眼,她竟然打起哈欠來,大概是覺得這種戲碼見多了吧。

不過我每次聽到案主陳述都會設身處地地為他們著想,所以一顆心也順著顏涵雨的情緒悸動著。

「我出去一下,等諮詢人心情平復你再通知我進來。

」吳律師說著就走了出去,跟法扶會的工作人員噓寒問暖。

「律師,您一定要幫我,剛剛那位律師好像不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

」說著顏涵雨這年輕少婦便抓起我的雙手,身子伏在桌上,黑色洋裝下的曲線若隱若現,乳溝也誇張地擠了出來,雙乳被她身子壓到變了形。

第一次遇到面談人那幺激動,我連忙要她冷靜:「小姐,您冷靜一下,我一定盡力幫妳。

」其實我也只能乖乖把她的陳述和律師的面談意見輸入電腦而已,不過她好像以為我有什幺天大的權力,竟然把我當成今天的主角了。

看見她冷靜了一點,我便出去請吳律師進來。

「我老公陳志昇,與我結婚後被甘碧燕這女生勾引,後來這女的竟然趁我老公睡覺時拿手槍從他太陽xué射擊,怕他沒死成,還在他靜脈注射農葯,你說可不可惡!」天啊,我來法扶會到現在,主要的案件大多是外配要離婚,或是傷害罪等小案件什幺的,第一次聽到殺人罪就這幺離奇刺激!「她…她還…嗚嗚嗚…」一看到案主又開始哭了,吳律師向我使了個眼色,然後拿著面紙就走了出去,看來是要去上廁所。

「你看,她竟然…」顏涵雨又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拿出甘碧燕傳給她丈夫的簡訊:「我去妳老家看過了,竟然是磚頭平房,難怪妳老公嫌妳窮,不要妳,要跟我在一起。

」哇靠,是怎樣,當人小三還傳簡訊嗆元配,甚至最後還殺人,還有沒有王法和天理啊!顏涵雨激動地趴在桌上,再次把她d罩杯以上的xiōng部擠得看起來又更大了些,視覺效果絕對有f以上。

「律師,我知道另一位律師不相信我,但是您要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說著她竟然抓起我本來正在打字的左手,隔著她黑色低xiōng洋裝緊貼著她的xiōng脯,一副她的真心上天可鑒的樣子。

哇靠,沒想到來法扶會有這種福利,我驚訝驚喜之余,還是忍住心中的獸性,把手收了回來,但是那偌大的嫩乳,留在我手上的余溫仍然如余音繞樑,久久不去。

「律師,您看我這種條件,我丈夫絕對不可能外遇對不對?」說著顏涵雨站了起來,讓我看看她穠纖合度的下半身,雖然結過婚,但她的身材仍然保有少女的結實和少婦的成熟,黑色洋裝的腰身附近的纖細,和她短裙下的翹臀,加上她碩大堅挺的上半身,這不該同時完美地出現在一個女性身上吧,根本不科學啊!她轉了一圈,側面的視點更能顯示出她身材的姣好,整個幾乎是s型的前凸後翹曲線,我也懷疑她老公怎幺捨得外遇。

「所以就是甘碧燕那個賤女人勾引我老公的!」說著顏涵雨又激動地坐在椅子上,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也因為她動作太大,連帶地桌上有枝筆掉到了桌下,我反射性地彎腰去撿它,卻也謹守來擔任志工的分際,我把頭側向後方的牆壁,不敢望向她裙子的方向,怕看見人家的裙下風光就太不好意思了。

「呵,律師您好純情喔。

」顏涵雨擦了擦眼淚,看見我不協調的刻意舉動,有點破涕為笑。

「其實我也知道,如果我老公跟你一樣純情,絕對不會那幺容易就被人勾引,他可能也有一點點錯,你說對不對?但是再怎幺樣,甘碧燕那個賤女人也沒必要跟他殉情吧。

她就是一廂情願,我老公不想跟她在一起,她還苦苦糾纏,最後竟然死在她手上!」顏涵雨一改剛剛哭得稀哩嘩啦的神樣,反倒露出一股狠勁,配合她風情萬種的外表,我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了一點風塵味,就像小琪和咩咩給我的那種誘惑一樣。

「律師,不好意思,幫我撿一下好嗎?」「的」一聲,這次換她的筆掉了。

「您放心,我把身子側過去,您可以放心彎腰下去撿。

」顏涵雨知道我不敢面對著她撿筆,微笑著側過了身去,我這才放心地彎下腰去找原子筆的蹤跡。

從側面看到她的大腿曲線,還有短到快要走光的短裙,真的是莫大的福利,就在我剛摸到筆的瞬間,她竟然整個身子轉正,下半身就大剌剌地面對我,本來就已經心癢難耐的我還沒弄清楚狀況,她竟然把雙腿大大張開,露出沒穿內褲的小xué!沒想到會在法律扶助基金會看到熟悉的海洋生物,在我剛看到那條細縫和周圍長著雜毛的肥屄肉瞬間,我反射性地跳了起來,卻忘記我還在桌下,碰地撞了一下頭,但我忍住痛楚不敢叫出一聲,然後狼狽地爬上來端坐著。

「呵呵,律師您真的好好笑,好清純。

」顏涵雨臉上淚痕還沒乾,竟然又像個瘋婆子般笑了起來,妳不是剛喪夫嗎?哪像個寡婦,竟然連內褲都沒穿!是想誘惑誰!雖然我故作鎮定,但是眼里的這位少婦卻不斷地讓我腦海中浮現她毛茸茸的下體形貌,端庄的上半身,下空的下半身,如果桌子能挪走就太好了,我就能把這動人的美景組合起來,可惜幻想終究是幻想。

「可以繼續了嗎?」吳律師從外頭走了進來,接著開始詢問顏涵雨關於無資力的要件,還有案情的法律事實。

畢竟要申請法律扶助,一定要是符合無資力認定標準,也就是符合下列資格之一者:一、符合社會救助法之低收入戶。

二、其每月可處分之收入及可處分之資產低於一定標準者。

於是我開始全心全意的貫注jīng神在電腦螢幕上,仔細地輸入所有案件事實,雖然我的下半身還硬硬的,而且硬度好像還有增加的趨勢。

得了吧,這不可能啊,雖然剛剛看見一只年輕鮑魚,但我旁邊坐的吳律師那充滿媽媽味的姿態,而且這還是公開場合,應該都把這yín靡的氣氛稀釋掉了,怎幺可能讓我愈來愈硬,不過褲檔的緊綳感確實愈來愈強烈,還有一點舒服的感覺呢,怎幺會這樣?我邊打字邊稍微把身體後仰、偷偷往自己牛仔褲褲檔看去,靠北啊,顏涵雨這瘋婆子竟然把穿著絲襪的腳尖伸到我褲檔上搓動著,難怪我會愈來愈硬,都怪我太專注在電腦螢幕上,才會沒發現她在對我性sāo擾。

怎幺辦,她已經那幺可憐了,如果我現在驟起發難,她被告性sāo擾的話,輕則罰鍰,重則判刑耶,我要跟吳律師講嗎?可是跟她一說,如果顏涵雨把我偷看她鮑魚的事抖了出來,即使我不是故意的,傳出去也對法律扶助基金會名譽有損耶,而且現在這舒爽的感覺就要中斷了,啊嘶~~~「剩下的你自己斟酌一下怎幺把案主的陳述變成文字,我去一下洗手間,好像早餐吃壞肚子了。

」說完吳律師又匆匆出去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