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ín母日記——任鐵柱篇】(1)(1 / 2)

「全都講完了,醫生。

」坐在我面前的男子,看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好像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說了這句話。

我是一名心理醫生,而這個男人是我的病人。

他幾個月前找到我時,眼窩深陷,眼中布滿了血絲,好像一個失眠很久的人。

他的心理問題,是總想把他的嬌妻「送給「他人。

不是他不愛他的妻子,是他只有想象他的嬌妻和別人做愛的時候,自己才能勃起。

通過他每周和我講述他的過去,他的童年和他的青少年時光,我知道這種異於常人的」綠帽「心理,源於他的家庭,他的母親,他的母親遭受的不幸。

他的母親是一位堅強的女性,在他父親長期在非洲監督工程的時候,是他的母親照顧他的衣食住行。

在外人面前,他的母親是一個女強人的模樣。

但他知道,他的母親其實是一個很柔弱的女性,只是在這個環境下不得不堅強起來。

命運不公,上天賜予這位母親諸多不幸,最終影響了這個家庭三個人的命運軌跡。

我把他的口述錄音,這其中有他的記憶,有他之後從他母親,父親以及其他人口中得知的事情。

我把這些錄音都以他的口吻整理成了文字,像是打開上帝視角,來俯視他的整個回憶。

為什幺我會將我病人的口述整理成文字,最後我會自己說明。

現在,就讓我們來看看這一家遭遇了什幺苦難:從小到大,我活的就和別人不一樣。

爸爸常年在另一個大陸工作,過年才會回來,所以一般家里只有我和媽媽。

為了維持家庭,媽媽在外一副女強人的模樣,只有回到家才會卸下偽裝。

媽媽留著中長直發,喜歡戴一串珍珠項鏈,那是一年結婚紀念日爸爸送給她的禮物。

媽媽的眼睛很大,長得像電視中一位紅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女演員。

媽媽在外的性格比較強硬,可能和爸爸大多時候在非洲工作有關。

媽媽早中晚為我做飯,去開家長會,給我洗臟衣服。

我生活的一切物品,從床上的褥子,到上學用的書包,也幾乎都是媽媽為我挑選的。

特別是我的學習,她特別在意。

不僅檢查我的作業,還定期與我的班主任交流,問我上課是否認真。

因為我發育比較早,個子在班中算是前幾名的,所以經常被安排在最後的位置。

班級的後排座位,大多是留級生和問題學生的區域。

媽媽為了此事專門找了班主任幾次,想把我調到前面去,但都因為有其他學生投訴我擋住他們的視線而作罷。

媽媽也只得告誡我不要招惹那些壞學生,讓我多和成績好的同學在一起。

我的同桌任鐵柱,是我們班上最高也是最厲害的人。

他原本在鄉下讀書,父母在外打工,由他爺爺照顧他。

幾年前他爺爺過世,父母不願意回來工作,就每月給他寄過來生活費「放養」他。

可沒人管的孩子比較野,他成天在鄉下的學校惹是生非,最終被學校勸退。

他父母托人把他安排在縣里的學校寄宿,並留級一年。

沒到幾個月他就又把同班同學打進醫院,自己也被開除。

他父母只好又厚著臉皮托人把他轉學到我們學校,又留級一年,並警告他再惹事就不給他打錢了。

父母不在身邊,缺乏家庭教育,以欺負同齡人為樂。

不注重個人衛生,他每次說話,我都能看到他口中的兩排大黃牙。

一張正正的國字臉又黑又大,可五官又全都擠在中央。

「這鄉下孩子沒父母管,聽你們李老師說他學習也不好,你不要和他一起玩。

」「今天我再給你們班主任打個電話,問問能不能換座位。

每天上班的時候,我想著你身邊坐著這幺一個臟兮兮的同學,我自己都不舒服。

」我媽媽每過幾天都要囑咐我不要接觸任鐵柱,其實我本也不想接觸,可任鐵柱這人卻像得了多動症一樣。

我上課認真聽講,他就要突然捅我一下,要不就是下課用筆管吹紙團到我頭上。

我們班主任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頭發有些謝頂的跡象,頂著個大啤酒肚,個子不高四肢短小,典型的中年發福男人形象。

他愛看足球,一提到足球或足球明星就眉飛色舞,可自己跑幾步就呼哧帶喘,我們私底下都嘲笑他。

雖然是班主任,但是他對任鐵柱這樣的問題學生也是無能為力,每次媽媽向班主任投訴任鐵柱,他滿嘴答應會教育他,但其實並沒有什幺實際動作。

「這是什幺?」媽媽從我頭上摘下來一個白色的小紙團。

「是不是你那個鄉下同桌,任鐵柱那野孩子吹到你頭上的!你們班主任太沒用了,我今天親自去找那個孩子說一下。

」還沒等我反應,媽媽就猜到了來龍去脈,臉都氣得有些紅暈,綻放在白凈的臉上。

由於媽媽的強勢,班主任,媽媽與我和任鐵柱四個人一起有個很多次座談會,任鐵柱也確實收斂了一些,不再對我動手動腳,但卻開始私下編媽媽的壞話!而且我發現每次座談會時候,任鐵柱總是眯著的眼睜得比平時大多了,總在媽媽和班主任談話的時候盯住媽媽藏在白襯衫里的xiōng脯看。

.......有一次去上廁所,任鐵柱和他那幫狐朋狗友倚在樓梯欄桿上,沖我喊「偷漢子,偷漢子,你媽偷漢子。

」那天媽媽告訴我爸爸在非洲受傷住院,要接受手術,我心情很不好,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沖到任鐵柱跟前勐推了他一下。

他沒料到我這樣的反應,身體失去重心,後背順著欄桿摔了下去.....任鐵柱摔傷了右腿和右手腕,和他私下達成的和解協議是除了醫葯費外,還要雇一個護工照顧他起居,直到他傷好了為止。

因為爸爸的手術用了很大一筆錢,家里最近的經濟不是很好。

媽媽決定和我暫時住在任鐵柱家一個月,照顧他。

「無為而治」的班主任樂開了花,直拍手叫好:「一舉兩得,一舉兩得。

既不用花錢,還能增進兩個孩子的感情,解決矛盾。

」媽媽和任鐵柱竟然在著這一時刻處在同一戰線,不約而同的瞪了他一眼。

班主任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而後又尷尬的摸了摸沒幾根頭發的後腦勺。

任鐵柱租住的公寓在一個老舊的小區里面,第一天到任鐵柱家,我和媽媽都徹底被驚呆了,客廳里到處都是啤酒瓶子,吃過不知多久都沒扔掉的泡面盒,油乎乎的碗,穿過的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襪子,就像是幾百年沒有人打掃過這里一樣。

屋子里還彌漫著一股腳臭的味道,我看媽媽皺了皺眉頭,對任鐵柱說:「哎,小任同學,我只管你的起居,這些我本不應該管。

可你家里這也太臟了,我和我孩子沒地方下腳,我看你出點錢請個保潔員來這里清理一次吧。

」「我沒錢,我還覺得挺干凈的呢。

你覺得不行你自己收拾唄。

」任鐵柱強硬的說。

「你....你這孩子,怎幺這幺沒教養,你父母沒教過你.....」我媽媽被氣得脖子都紅了,可話還沒說完,任鐵柱就拄著拐杖沒不在乎的走了。

「你...你。

」我媽媽起的指著任鐵柱的後背說不出話來,xiōng脯起伏不定。

「媽媽,媽媽,我今天在在學校就把作業寫完了,我有時間讓我收拾吧。

」我拽住媽媽的衣服,生怕她沖過去和任鐵柱叫嚷起來。

「還是我家寶貝乖,這鄉下來的人就是素質不行,長大了也沒出息。

」媽媽小聲嘟囔著,「不用我家寶貝干這些臟活,作業做完了就去復習明天的功課吧,我來做。

」「嗯,媽媽不要和他生氣。

他學習這幺差,將來找不到工作,也討不到老婆,那時候估計他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母子倆相視一笑,從對方眼中看到對任鐵柱的鄙夷。

我也不知道任鐵柱聽得見聽不見,心想有媽媽在,他聽見了也不敢怎幺樣。

任鐵柱躲在自己的卧室不知道干什幺,沒有出來。

媽媽開始了大掃除工作,我在一旁心不在焉的復習明天的功課。

雖然太陽已經落下,但溫度並沒有明顯的下降。

汗水從媽媽的脖頸中緩緩流下,白襯衫很快被汗水打濕打透,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面淺色的文xiōng。

媽媽穿的裙子很收身,有幾次背對著我彎腰掃地,兩塊臀肉隱隱約約的映在黑色的西裝裙上。

我是媽媽和老師眼中的好孩子,但對男女之事也早已經有了一些了解,電腦深處也藏著幾部成人影片,其中母子亂倫情節的也有一兩部。

但我只是看看,從來沒有過其他的想法。

我正看著媽媽的pì股出神,突然感覺眼角處站著一個人,扭頭一看是任鐵柱,不知道什幺時候從他屋子里出來了。

他上身穿著一個發黃的白色背心,下身穿著一條黑色運動短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棉襪。

因為屋子里很熱,黝黑的皮膚上都是細小的汗珠。

他穿的背心有些緊身,更顯得他的xiōng肌強壯。

雖然只比我大兩三歲,可我和他比起來就像個白條jī一般,又白又弱。

他和我一樣,眼盯著媽媽映出的兩塊pì股肉出神,我心里有些微微的不舒服,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媽媽直起腰,轉過頭看到了我們。

「我幫你把這里收拾了一下,以後我們就睡在這里。

按我們說好的,我會負責你的起居飲食,其他的一概不管,這次是例外。

」媽媽冷冰冰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與和我說話時候的溫柔天差萬別。

「哼。

」任鐵柱臉一沉,對我厲聲道:「我要niàoniào,你來幫我。

」我有媽媽當靠山,不是很害怕任鐵柱。

但他提出這個要求是合理的,我們當初也說定了,只得無奈照辦。

我幫任鐵柱脫下黑色運動褲,一根黑乎乎的東西左搖右晃的從運動褲中掙脫出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任鐵柱勃起的yīnjīng!這根yīnjīng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度都比我豆芽菜一般的小jījī大很多,像是一條黑色的怪蛇,上面青筋bào起。

最前面的龜頭早已擺脫包皮的束縛,顏色相對yīnjīng淺些。

任鐵柱很得意我被他的yīnjīng嚇住,喜滋滋的排出一線黃黃的niào液。

漆黑的客廳里,幾縷月光射在牆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是因為房里陣陣的餿臭味,也不是屋子里有些悶熱。

而是覺得莫名的心慌,腦子里不斷閃現任鐵柱盯著媽媽pì股、xiōng脯看,以及他那根怪物的雄偉。

「不會...不會是,任鐵柱對媽媽有非分之想吧。

」我不安的想。

自己私下確實看過一些類型日本的成人影片,影片里不甘寂寞的媽媽和兒子的同事同學搞在了一起,前面還在用長輩的口吻說「以後不要在欺負xx了」,後面就開始用紅紅的嘴chún舔著同學的大diǎo,光著大pì股女上位坐在年輕人的肚子上榨jīng了。

「但是媽媽肯定不會是那樣的,任鐵柱那幺惡心粗俗的人,媽媽怎幺會和他。

」我趕緊甩甩頭,想甩掉這些念想。

白駒過隙,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任鐵柱的身體素質極其變態,一周之後就不再需要拐杖,能在體育課玩籃球了。

但他卻拒不讓我們搬出去,說自己還是感覺身體各處很「別扭」,不知道哪天晚上就癱在床上了,讓我們按照約定照顧他一個月,要不就賠償他營養費。

非洲那邊傳來消息,爸爸的手術不是很順利,還要進行第二次手術。

迫於這些現實,媽媽只得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因為是「我」根據現在了解全部事實的當事人口述記錄,所以會有上帝視角的描寫。

)因為參加了教育部主辦的航模比賽並進入最終賽,我要到外地三天去參加展示比賽。

媽媽對我大加贊賞,心情也從低谷中稍微高揚了些許。

我走後的第一天晚上,任鐵柱照舊在自己的屋子里,只是吃飯的時候出來。

夏日的夜晚格外悶熱,樓房中即使開著窗戶,也沒有什幺風吹進來。

媽媽睡在席子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被罩,正在半睡半醒之間,突然打了個機靈,覺得有一個人正看著她。

媽媽起身開燈,發現竟然是任鐵柱赤身裸體的趴在客廳與卧室夾角,一只手里握著個粗黑的家伙,正是男人的yīnjīng!「你干什幺呢,晚上不睡覺,你第二天怎幺上課。

」媽媽用教訓我的口吻教訓任鐵柱,心里卻有點發毛。

她突然察覺到任鐵柱這個自己眼中粗俗的鄉下野孩子比自己強壯很多,如果他真的想對自己做什幺事........不管怎樣,媽媽至少是一個大人,懂得先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任鐵柱自己也心虛,半夜燥熱睡不著,下半身的那根豎得老高。

做了半天思想斗爭,他偷偷得倚著客廳牆角,一邊看著我媽,一邊想象著不堪的畫面,手在自己的jī巴上快速的來回擼動。

可還不到一分鍾,就被媽媽敏銳的第六感察覺到了。

「我....我上個廁所。

」任鐵柱隨便找了個借口,跑回自己的卧室。

鎮靜了一些的媽媽,立即意識到了任鐵柱在干什幺。

「幸好他再強壯也是個小孩子,還怕大人的威嚴,要是再長大些....看來明天我不能再一個人睡在這里了。

」媽媽剛剛要再次睡下,任鐵柱卻又出來了,不過這次他穿上了那條黑色的運動短褲。

「你又出來做什幺。

」媽媽佯裝鎮靜,手機調到了一鍵報警界面。

「我....我...哎呀,這個怎幺說.....阿姨我....我有個請求。

」任鐵柱破天荒的竟然像一個大姑娘一樣扭捏,黝黑的臉上映出幾絲害臊的神色。

媽媽也是很詫異,從來沒見過自己心里厭煩討厭的這個鄉下孩子這一面。

「打小我爸媽就在外面打工,是我爺爺把我拉扯大的。

我爸媽就過年的時候回來幾天,也不和我說什幺話。

我自己過得就跟個孤兒似的,爺爺去世後就更沒人管我了。

」任鐵柱開始敘述自己的身世,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