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看賀寧的容貌，她有著一雙秋水剪瞳一般的雙眸，黑眸靈動像是會說話一樣。

而何沛姍的眼睛，一向都是黯淡的，帶著病態的柔弱，跟賀寧完全不同。

反倒是何沛姍的母親藍喜，有一雙跟賀寧相似的眼眸。

瘋了！他們怎么會覺得何沛姍跟賀寧長得相像？又怎么會覺得賀寧是何沛姍的替身？

沈璟煜自嘲地笑了一下，他對何沛姍從來就不是男女之情，又怎么會循著她的樣子來為自己挑選女人？

想到這里，他低頭，在賀寧口中索取甜蜜。

差不多的時候，他用浴袍裹起賀寧，將她從水里抱了出來。

將她放在梳妝台前，他拿起了吹風，為她吹干濡濕的頭發。

「我自己來吧……」賀寧有些不好意思，她還不習慣於沈璟煜這樣的照顧。

以前他常常是要了之後，就回他自己的房間，甚至幾天不會再來她的房間。

現在，他好像打破了他自己樹立起來的界限……

這讓賀寧感覺到窩心，卻也感覺到一絲不安全感，他太反常，讓她反而害怕有什么更反常的事情發生。

沈璟煜按住了她要站起來的身體，慵懶的低聲里帶著一絲性感，說道：「別動。」

賀寧坐好了，從鏡子里，偷偷看他，他十分專注，認真地照顧她一頭濡濕的頭發，長長的眼眸垂順下來，少了平時的冷厲霸道，多了一份難得的溫柔。

平靜的時候，他的眉眼更加的耐看，漂亮的鳳眸眼尾特別的長，比畫出來的角度更完美，線條更流暢。

微抿的薄唇，也有著優雅的弧度，他的五官讓賀寧只想到三個字「優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