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瘦瘦的中年男人和高個子的黃頭發，也快步走上前來拿回辭職信。

但是，他們剛剛伸手，楚卓航就先一步，壓住了他們兩人的辭職信。

「楚總監，大家都是一時沖動，我們也是。」

「他們可以拿回，你們倆，不可以。」楚卓航斜睨他們一眼。

兩人訕訕一笑：「楚總監說笑了，不是該對咱們，一視同仁么？」

其余人也停了下來，看向這邊。

「憑什么要對你們一視同仁？」楚卓航微笑著舉起他們的辭職信，「你們倆的，我批了。不用交接了，收拾東西走人吧。」

他一開口，大家都很不理解。

尤其是他們本人，面露難色：「楚總監，我們知道錯了，這不馬上就改了嗎？」

其他人也忍不住幫腔：「楚總監，大家都有改錯的機會，給他們倆也留個改錯的機會吧。」

楚卓航開口：「電視台本來好好的，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可是偏偏有人造謠，說賀寧和電視台遇到了很大的問題，煽動所有人的離職。造謠的人，當然不可能留下來。」

「我們沒有造謠啊……」瘦瘦的中年男人馬上開口辯解。

但是他這一開口，明顯有些不打自招的意味。

感覺到所有目光都投向自己，他目光有些躲閃。

「李健，王偉……」楚卓航所說的正是這兩個人的名字，「賀曼妮給你們錢，讓你們中傷賀寧，煽動員工離職。造謠誹謗……現在，你們不光要離職，還要承擔法律責任！」

楚卓航身為正統的新聞系高管，自然不光認識記者，還認識一些跟記者行當頗有淵源的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