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沒有答話，倒是何一鳴穩穩當當地說了一句：「自知之明，算是你難得的一個優點。」

「喂！何一鳴！」葉舒不服。

但是何一鳴已經拿了文件，邁開長腿而去。

何一鳴的車，停在賀寧公司門口的時候，梁岩說道：「將軍，這點小文件，讓我過來跑一趟就行了，還勞煩你親自來拿。」

「我樂意。」何一鳴想起葉舒的反應，唇角笑紋擴大。

楚卓航那點病，他還不清楚？

他跟葉舒要真是男女朋友，那才是天下奇聞。

梁岩不解，將軍馬上還要趕去有緊急事情處理，卻專門抽空來了一趟，只為拿文件，現在還笑得這么燦爛。

難不成葉舒上次踢到的不是他的命根子，是他的腦子？

其他人都下班了，楚卓航才緩過勁兒來。

賀寧路過他的時候，問道：「楚總監，好些了嗎？」

「好多了。」他笑了笑，「不過全身乏力，你能載我一程嗎？」

賀寧不好拒絕他，想到今天自己沒開車來，司機會來接自己，倒也不會讓人多想，便說道：「好。」

上了車，司機先去送楚卓航。

車窗外，沿街的樹上掛著霓虹燈。

通電後，如同煙花般燦爛。

楚卓航忽然開口說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啊？生日快樂！楚總監！」

「謝謝。其實也不一定是今天，只不過我爸把我撿回家的時候，是今天而已。」

賀寧有些意外：「原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