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當時確實是處於危境，是他幫了你嗎？」

華韻的聲音更低了，「楚小姐，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我只知道，他們打架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華韻的態度很堅決，半點都沒有退讓。

當初警方也問過她了，她回答的都是相同的話。

現在楚寧來，她也沒有任何例外。

「賀里可能要為此承擔刑事責任。華韻，如果你知道什么，告訴我，我可以保護你，也可以保護賀里。」楚寧聲音很溫柔，「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你這段時間對誰都避而不見，但是我找到你了，你明白嗎？我有這樣的能力。」

華韻遲疑了一下，然而依然搖頭，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有看到。

楚寧的聲音緩緩的，依然清淡，卻帶上了一些壓迫感，「華韻，如果是被我查出來，而不是你告訴我的話，這後果，你可想而知了。」

她低頭想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說道：「楚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賀里的事情，抱歉。我怎么跟警方說的，也是怎么跟你說的。」

說完，她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楚寧搖搖頭，華韻不說，她也可以調查，只是稍微要費點時間。

華韻，她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

肖瑤跟藍楓一起去見客戶。

她現在和郭銘暉在一起後，在面對藍楓後，坦然了許多，視線也沒有再躲躲閃閃。

上了他的車，很平靜地跟他一起到了跟約定好的地點。

兩人就像有默契一樣的，誰也沒有跟誰開口搭話，到了地點，客戶沒有來，也是各自摸出手機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