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如此,次次澄清也次次不長教訓。
說白了,還是民眾能夠得到的咨詢,並不全面,每個人都是盲人摸象,摸到什么,就以為大象是什么樣的。
曹姐繼續說道:「說蘇蜜不管自己的大伯,就更是無稽之談了,試問,如果她真的不管自己的大伯的話,又怎么會在大伯一出事之後,就墊付了所有的醫療費用?又怎么會,給堂弟堂妹提供了生活費和學費?」
她拿出了證據。
確實,這一家人,屬大伯母很惡心,總是沒事找事,大伯比較懦弱,兩個孩子,則因為年紀小,比較沒主見。
蘇蜜對於他們一家人,有些恨鐵不成鋼,也極少聯系,但是該盡的道義,都盡到了。
只是,讓她再付出什么感情,她確實做不到了。
她也只能盡到道義而已。
隨著曹姐拿出來的種種證據,將大伯母的臉打得啪啪的作響。
那些繳費的單據,刷的都是蘇蜜的卡,簽的都是蘇蜜的名字,大多數時候都是楚卓航讓人來辦的,當初就是專門用的蘇蜜的卡,就怕到時候被人提及,說不清楚。
楚卓航在這些方面,是很細心的。
記者恍然大悟:「是啊,這確實很仁至義盡了。」
「蘇蜜確實忙,沒親自前來可以理解,能夠出錢,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看來,我們都怪罪她了。」
「不管怎么說,蘇蜜都已經做得足夠好了。」
只是記者很疑惑,今天曹姐來,就是要澄清這些的嗎?
這一邊倒的證據,未免也太碾壓了,值得專門召集記者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