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管家雙腿頓時發軟,額頭上虛汗直冒,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夏九拿掉了肚子里的孩子,而且還沒事人一樣。
想起那天夏九白天回來,就回到房間里睡了一整晚,管家心中便什么都明白了。
沈慕寒手中的鐵錘朝著他狠狠地砸過去。
管家沒有閃避,鐵錘打在了他的肩膀上,頓時,血跡就冒出來。
「少爺,管家在你身邊二十幾年了……」陳七不忍心,勸道。
「他也知道自己呆在這里二十幾年了,我信任了他二十幾年,他就是這樣做事的?」
隨著沈慕寒的話出來,管家垂首說道:「是我的錯,大少爺,我不該太過放縱夏小姐。大少爺,我任由你懲罰。」
「做錯是該罰,不會因為你主動就減輕。」沈慕寒的語氣,涼得不帶一絲人的溫度。
……
夏九一整天都沒有見到沈慕寒和陳七,心中反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沈慕寒還會想出什么辦法來折磨自己。
她微抿著唇坐在病床上,出神地看著窗外,頭發披散在肩膀上,臉上神色冷清而又疏離。
身體和心理的疼痛,緩慢而又不停歇地襲來,卻無法讓她的面容上,出現多一絲的情緒。
門被嘭地一聲打開,夏九像受驚的鳥一樣,瑟縮一下,抬眸看到了闖進來的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