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寒的舌尖抵在腮幫子上,抵得有些發酸:「我倒是不介意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夏九:「……」
她果然不能低估這人的臉皮厚度和不要臉的下限。
他狠狠地吻上來,夏九明顯有一絲懼意,身體僵滯,再沒有之前那樣撩撥人心的舉動。
「沈慕寒你差不多夠了!」夏九推開他。
他好整以暇地解著襯衣扣子:「之前沒告訴你,現在正好趁此機會告訴你,這種事情,我很樂意。」
「你真是變態!」
「差不多吧,反正變態的事情也不差這一件。」沈慕寒絲毫不為所動,俯身過來,俊美的眉眼上,是無所謂的神態,「大不了多換床床單。」
「你!」夏九有些後悔借著酒意去挑釁他,早知道不該這樣的。
沈慕寒淡淡說道:「該不會是你怕了吧?」
「那你來?」夏九不在意地說道,「不過,我聽說這樣男人容易倒霉的,開車也容易出事,還有,可能會染上病也說不定……」
她說得不甚在意,其實心底里卻彌漫著恐懼。
平時也就算了,這種時候,真的太變態了。
「倒霉什么的,我根本不介意。平時出門也不需要我開車。說起染病,怕是女人更容易?」沈慕寒慢條斯理地吻上她的唇。
夏九急得手腳並用要推開他,可是這一次卻根本就推不動。
她自己惹了的火,現在自己根本就滅不掉。
她干脆放棄了抵抗,緊閉眼眸,長睫狠狠地眨動著。
就在她以為那個男人真的會那么變態的時候,她身上一輕,那人已經起身,拿起了浴袍,說道:「我先去洗澡。」
先去洗澡?那後面還要不要……?
夏九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有點後悔自己去挑戰他的底線。
也真是那兩杯酒上了頭,她已經很久連話都沒有好好跟他說過了,結果今晚自己惹禍燒身。
她閉上眼睛想對策,眼皮子卻越來越沉,到後來,就意識全消了。
醒來的時候,小腹疼得要命。
她懶懶地睜開眼睛,鬧鍾正在耳畔響個不停,她按掉了鬧鍾,重新重重地躺回去。
心中暗罵了一聲變態,他該不會真的做了什么變態的事情吧?
又躺了一會兒,意識回籠,夏九差不多能夠感覺到,沈慕寒還沒有變態到那種地步,疼痛是例假的原因導致的,她之前也是偶爾遇到某個月會痛得特別厲害,但是做了宮外孕手術後,大概是還沒有養好,這兩次來例假的時候,都疼得要命。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又重新躺倒了回去。
房門被推開,她無力睜開眼睛,只能夠感覺得到沈慕寒的腳步聲在靠近。
他的腳步聲跟其他人不一樣,每一步都不緊不慢,但是整體速度卻非常的快,步步沉穩,似乎是踏在人的心上。
「給你的醒酒湯。」沈慕寒走近,將碗頓在書桌上,將另外一碗拿開放在一旁,那是昨晚管家送上來的,夏九當時睡著了,並沒有喝。
「我沒有宿醉。」夏九其實昨晚的酒意都被他給嚇得差不多了,現在基本上屬於是姨媽痛。
「沒有宿醉怎么不起來?」沈慕寒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一把,「又沒生病。」
夏九有氣無力:「我肚子疼得不行。」
沈慕寒臉色一寒:「昨晚我沒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