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十幾年相識的情誼,結婚的兩年感情,都只是喬瑾一個人的夢。
喬瑾出於本能地重復:「你再說一次?」
「喬瑾,你是耳朵有問題嗎?」何夏昇盯著她的眼睛,「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滿意?這兩年時間,你都有吃避孕葯,你自己覺得,這個孩子能要嗎?」
「避孕葯?」怎么可能?
她從來都沒有吃過。
她嫁給何夏昇以後,就憧憬著要一個自己的寶寶,又怎么會吃避孕葯呢?
見她神色呆滯,何夏昇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每天喝的湯里。」
「為什么?」喬瑾臉色巨變,「為什么?難道你對我一丁點感情都沒有嗎?夏昇,我們認識十幾年,結婚兩年了……」
「你說得很對。所以,留著這個孩子做什么?」
說完,何夏昇站起身來,他還有很重要的會議要開,「我讓助理送你去醫院。我當沒有這回事發生。」
他轉身離開,沒有去看喬瑾的臉色。
喬瑾站在原地,手指抓住桌子,才勉力支撐著自己沒有倒下。
她手指泛著透明的蒼白色,何夏昇卻頭也沒回地離開了。
何夏昇上車後,煩躁地點燃了一支煙,猛地吸了一大口。
還有會議要開,他卻並沒有著急回公司,而是在車上一直坐著,直到將身上的所有煙都抽完。
助理將喬瑾送往了醫院。
他沒有過多關注過程。
回來的時候,助理將手術的單子遞給了他。
何夏昇接過來,掃了一眼後,扔進了抽屜。
當晚,他忙於工作,一直沒有回家。
也沒有給喬瑾打電話。
次日,他加完一整晚的班之後,捏著眉心,在最後一份合約上簽了字。
助理領著喬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