葯老看向蕭源,沉聲道:「行吧,這事就交給你了!要是辦不好,哼……」
葯老雖未明說,可那濃濃的威脅,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
等葯老背著手離開,蕭源才摸摸鼻子,問道:「現在是什么情況?」
季千竹的臉上再度浮現怒意,「那五人已經在筆錄上簽了字,還拘留著,我沒讓其他人插手。只是目前的情況是,他們也沒有直接證據指正是李天宇指使的。」
她看向顧雲念,「念念,你把肖像畫出來了嗎?」
「畫出來了!」
顧雲念說著,緩緩起身,回房去拿畫。
「我去吧。你歇著!」驀然,在一旁安靜得毫無存在感的慕司宸驀然開口。
季千竹被嚇了一跳,回頭對上一雙淡漠冰冷的雙眼,如被野獸盯上,剎時渾身汗毛都立起來,生出一種戰栗感。
等慕司宸離開,季千竹才松了口氣。
心悸地拍了拍還狂跳著的心臟,不自覺地壓低聲音問道:「念念,那是誰呀!」
她剛才想起,那就是昨天抱著顧雲念下車的男子。
顧雲念沒來得及開口,蕭源反倒先一步回答,「那是我朋友!」
只是奇怪什么時候他們頭變得這么熱心了,以往除了任務需要,別說讓他們頭去幫忙拿東西,就連眼前的東西讓他順手遞一下都不行。
無他,都是潔癖鬧的。
想了想,蕭源最終把慕司宸的異常歸咎於呆在這里不自在,找借口躲一躲。
比起別人碰過的東西,女人這種生物更讓慕司宸避之唯恐不及、
不一會兒,慕司宸拿著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