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宸回到房間，蕭源拿著一個信封進來，一臉曖昧的笑。

「開業那天的照片洗出來了，你看要不要給小師妹送去。」

慕司宸目光如刀子一樣看著蕭源，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照片里有貓膩。

從蕭源手中奪過信封，慕司宸把人給推出去，嘭的一聲關好房門，才回到桌邊把照片都倒出來。

慕司宸的目光落在唯一一張，他與顧雲念同框的照片。

照片只照下了顧雲念和他的半張側臉。

清晨的陽光下，顧雲念含笑的臉，純凈如花瓣上的清露。

他側身凝望著他，照下了半張臉上，眼中透出異樣的神采。

眸色涌動，遲疑瞬間，慕司宸伸手把這張照片拿出，連同底片，找了個信封裝上，放進行李箱的夾層。

余下的照片裝回去，再往顧雲念房間走去。

看顧雲念疑問的目光，他把信封遞給她。

顧雲念接過，手指捏了捏猜到是什么，把信封打開倒出來，拿在手上一一翻過，抬頭不解地問道：「不是有一張我們的合照嗎，怎么沒看到？」

她還想看照片中的慕司宸，是什么樣子呢！

慕司宸面不改色地答道：「那張底片被蕭源洗壞了。」

看顧雲念露出一絲可惜，眼中毫無懷疑，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怕顧雲念再問什么漏了陷，跟著說道：「你自己看，我先回房間了。」

顧雲念頭也不抬地點頭，看了一會兒，才把照片收回信封。

慕司宸回部隊了，蕭源也一起歸隊，沒有半個月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