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奚博容只興致勃勃地問起手上的易色牌。
「念念妹妹,這珠子,怎么分辨有毒沒毒的。」
顧雲念上樓拿錦盒時,一同拿下來的還有她的銀色小箱子。
打開箱子,是奚博容上次看到的一支一支的葯劑。
顧雲念取了四支玻璃管,調配出四支葯劑,用水稀釋。
然後用鑷子取了一顆珠子狀地易色牌,用棉簽沾了一點一支試管中的液體抹了一下。
珠子上那一層朦朧的星光頓時就變成了淡粉色。
奚博容滿眼詫異地問道:「變色的只是面上這一層光色?這是什么葯?」
「只是光色的變化,不注意就難以察覺,不會引起人的懷疑。這支是稀釋過的迷葯,迷葯、迷幻劑類的葯物,呈現的都是粉紅色。」
顧雲念把易色牌扔進裝有純凈水地玻璃杯中,洗了洗後用鑷子夾起來,拿干凈的紙吸干水分,放到桌上墊著的紙巾上。
「奚四哥,你可以試試剩下的三種葯劑。致命的呈血紅色,慢性的呈綠色,還有成癮的呈藍色。顏色越深,說明濃度與毒性就越大。」
奚博容頓時來興趣了,「我試試。」
按照顧雲念的做法,他一一沾了剩下的三種葯劑在易色牌上試過,上面那層淺淺的瑩光,都變了顏色。
奚博容看得欣喜。
他談生意、應酬時,不少人都喜好定在那些魚龍混雜的酒吧會所,不是沒人暗中下東西,只是被他識破了。
偶爾,也有幾次中招的。好在都是一些起了歪心思的女人下的那些葯,他咬牙忍忍就過去了,實在是忍不住另外找人也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