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輕笑了兩聲，感到脖子後顧雲念的手，羞惱地掐在他背上刺刺麻麻的痛，連忙收起笑意，正了語氣轉移話題問道。

「你不會游泳？」

顧雲念閉著眼，掛在慕司宸脖子上裝死。

慕司宸已經從她的反應中得到了答案，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他沒有笑出聲，可微顫的身體顧雲念如何感受不到。

圓潤的指甲又在他背上一抓，抓出五條紅痕。

這是警告！

慕司宸讀懂了顧雲念的含義，不敢再笑了，怕顧雲念惱羞成怒。

或許是顧雲念展現在他面前的學習能力太強了，他從沒想過顧雲念居然不會游泳。

輕咳了一聲，他一手擋在唇邊掩住嘴角的笑意，正色道：「我教你！」

他用的是陳述的語氣，語氣雖然淡，卻透著不可拒絕的堅定。

不會游泳是一個很大的弱點，他既然已經下了狠心，如此嚴格地教導了她各種能力，就不會允許她留下任何致命的弱點。

顧雲念抬起頭，認真地看了慕司宸一眼，點點頭，「好！」

她略松手，緩緩地從慕司宸身上滑下。

就聽到慕司宸「嘶」了一聲，剎時身體緊綳，垂下的手拳頭緊握，神色帶著隱忍的痛苦。

「你怎么了？」顧雲念小心地站在水中，疑惑地問道。

「沒事！」避開顧雲念的眼，慕司宸一開口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嗓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暗啞。

他看了顧雲念臉上純然的關心，不解這丫頭自己就是學醫的，難道學的時候，葯老還刻意避開了教授這方面的內容，是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