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哥把顧雲念往後面的一排座位上一扔,把車門關好,才拿出繩子,把顧雲念的手綁上。
駕駛座上,開車的人抬頭,從後視鏡中看向鴨哥。
「廢了這么大的功夫,冒了這么大的險,抓這么一個丫頭,值得嗎?」
「這不是朋友的拜托,都合作了好幾次了,難得一次不要錢只讓我把人給弄走。」
鴨哥嘿嘿一笑,突然伸手掐著顧雲念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打量。
「這丫頭長得不錯,我過手的就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現在小還不太明顯,等過兩年……嘿嘿,賣到山里去給人當共妻可惜了,不如賣去國外。」
「真有這么好看?是的話你最好問問上面,說不定會另有安排。」
「那好吧,我問問!」鴨哥說道,松開顧雲念的下巴,看著顧雲念無力地摔到坐墊上,轉身坐下。
車子一路顛簸,向郊區駛去。
鴨哥兩人都沒發現,高高的空中,一只金雕緊隨其後。
車子停下,顧雲念被扔進一個黑暗潮濕的屋子,淡淡的霉味彌漫,凹凸不平的地面泛著淡淡的泥腥味,竟然還是老舊的泥土地面。
顧雲念聽到屋內還有許多呼吸聲,伴著低聲嚶嚶的哭泣。
她算著時間,緩緩地睜開眼。
入眼的是一片漆黑,只隱隱約約能看到四處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人影。
不過她能夜視,看出這里的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女孩。
她緩緩坐起來,靠著牆,閉目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