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快去找葯老給念念看看,念念生理期來了痛得難受,我去給她灌熱水袋。」雲水謠抓著慕司宸說著,也顧不得慕司宸一個男的聽了合不合適,說完急忙向廚房跑去。
慕司宸想到上次看到顧雲念生理期痛苦的樣子,葯老說過的話,想起顧雲念昨天掉河里,還穿著濕衣服老半天,也急得立刻去找葯老。
雲水謠剛給顧雲念放好熱水袋,葯老就來了。
給顧雲念診了脈,頓時氣得冷哼一聲。
「知道自己體寒,還敢在冷水里泡。你不痛,誰痛!等著,我給你去抓一副葯,也只能緩解到一點。」
葯老沒好氣地說道,起身去了葯房。
雲水謠這才擔心地問道,「怎么會泡了冷水呢?」
顧雲念摸了摸鼻子,心虛道:「昨天不小心摔到了河邊。」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幸好不是掉河里。」雲水謠無奈道,去了廚房給顧雲念看黑糖姜水熬好沒。
慕司宸似笑非笑地看向顧雲念,看得她心虛地別開頭,才收回視線,看著雲水謠的背影疑惑一閃,雲水謠似乎不知道顧雲念怕水的事。
等顧雲念喝了黑糖姜水,葯老抓的葯還沒熬好,上門做筆錄的安警已經到了。
這會兒的顧雲念,完全不用再做偽裝。
雲水謠替她拿了個枕頭墊在背後,臉色蒼白,冷汗直冒,怎么看都是一副大病未愈的樣子。
季千竹為了避嫌,並沒有來,來的是另外兩個沒見過顧雲念的安警。
一看顧雲念這樣子,立刻就心軟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