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站在通道變，等安警押著顧婉婉通過，她沖她玩味地一笑，「你真的沒罪嗎？」

問話同時，她的手在顧婉婉的眼前飛快一晃。

顧婉婉頓時渾身一冷，全身血液都被凍僵，微微發抖著，恐懼地看著顧雲念，驚恐地喃喃道：「你知道，你竟然都知道？你竟然一直知道？」

顧雲念給她看的，竟是她偷拍顧雲念時的照片。

從位置、一眼就能分析出鴨哥手上的照片，就是她拍攝的。

「我當然知道！」顧雲念勾勾唇角，莞爾著，一臉單純的美好，甜蜜地緩緩說道：「我等你動手好久了！」

算算上一世，也是這個時候，十月末的秋，顧婉婉把她賣給了鴨哥。

顧婉婉牙齒咯咯顫抖，面無血色地看著顧雲念，她是魔鬼嗎？竟然預先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不是她算計了顧雲念，而是顧雲念只挖了個坑，看著她自己往下跳。

看著後面的顧勇，陰沉著臉，面黑如墨。

對於這個沒有直接動過手，卻眼睜睜的看著，放任顧婉婉算計，顧老婆子欺壓她們母女，在顧雲念眼中，同樣罪無可赦。

她微揚了聲音，一臉惋惜，「可惜，今年你才剛滿十七。」

顧婉婉神思恍惚地被帶走了，連同瞪著顧雲念像要吃了她，一路罵罵咧咧的顧老婆子，一起被押上了警車。

顧勇路過顧雲念，在她面前頓住，眼神陰翳地看著她，沉聲，帶著幾分牙齒磨得咯咯作響的聲音，陰狠道：「你，好得很！」

雲水謠的性子綿軟，再狠再恨也做不來這樣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