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一臉生無可戀，還是求生欲旺盛的找借口，「現在十二月，天那么冷？」

慕司宸只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泳池里的水是恆溫的，早上我已經吩咐管家把游泳池外的玻璃牆也升了起來，不會冷的。」

顧雲念無力地縮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等回到別墅，她就看到露天的泳池外，罩上了一層玻璃。內外的溫差，有水霧在玻璃上凝結，模糊不清。

吃過晚飯休息一會兒，等胖嬸收拾完廚房離開，慕司宸就讓顧雲念回房間去換泳衣，泳衣也已經給她准備好了。

等了十分鍾，顧雲念磨磨蹭蹭地還沒出來，慕司宸倚在門外敲了敲，「是不會換嗎？要不要我進來幫你。」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不用！」顧雲念吼道，穿著泳衣，裹著浴袍坐在床邊，磨了磨牙，起身打開門。

慕司宸絲毫沒給她退縮的機會，抓著她的手用力一拉。

顧雲念撞入他的懷里，被他扣著肩，往樓下走去。

進了籠罩泳池的玻璃房，慕司宸按了一下，一層簾子合上將四周的玻璃都擋住，唯有頂上的一塊，能看到星空。

里面開著暖氣，溫度適宜。

慕司宸扯掉身上的浴巾扔到躺椅上，就跳進泳池里。

矯健地在泳池里游了一圈，慕司宸游回來，對顧雲念伸出來，「念念，過來！」

顧雲念往水里看了一眼，水波盪漾清晰見底的水，看得她頭暈。

讓她想到小時候江城那條清澈見底小溪，也是那么清，也那么深，頓時一種窒息感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