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夫人詫異道，覺得季遠航這兩天回來的頻率是不是有些高了。

以往十天半月都不會露一次面，可這回兒連著兩天都回來了。

季老夫人還不知中午季遠航也回來過。

「有一份文件忘了拿，明早急著用。」季遠航隨口說道，目光在客廳一掃，只看到滿臉緊張的季千竹，沒有看到顧雲念的身影，微蹙了下眉，似不經意地問道：「千竹的朋友走了？」

季千竹頓時汗毛都炸了，戒備地看著季遠航。

季老夫人卻絲毫沒有察覺，注意力全在電視劇上，隨口答道：「她明天一早的飛機，住這邊離機場太遠不方便，去了朋友家住。怎么了？」

好在，季老夫人還記得慕司宸的身份敏感，沒有提他的名字。

「沒什么。只是陳子豪的電影差一個女配角，跟我發牢騷。我看千竹的朋友挺合適的，想問她要不要試試。」

季遠航隨便找了個借口，不過這一說，他微眯了眯眼，還真動了心思。

沒想到季老夫人臉色一板，「不許打她的主意。她不適合那個亂七八糟的圈子。」

季老夫人不是看不起演員，而是看不上那些不專注提高自己的演技，而想著走捷徑的人。

她沒少聽說大院里子弟，在那個圈子里亂來。

當然，她也知道也有想潔身自好的人，可在那個圈子里，哪有這么容易。

最後要么堅持不住，被拖入泥沼爬不起來。要么蹉跎年華，一事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