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葯老這反應,絕對不會告訴她。
可以葯老的身份竟然都這么忌憚,顧雲念目光閃了閃,點點頭,「師父,我知道了!」
葯老的話,讓她忽覺山雨欲來風滿樓。
感到葯老的忌憚,顧雲念話題一轉,轉到雲老夫人身上。
她把記錄的脈案和葯方拿出來,「師父,這是我診脈的結果和治療的方案,可對?」
葯老的神色稍緩,看了顧雲念的記錄,滿意地點點頭。
「很好!」說著,葯老一臉嘆息地看著顧雲念。
「你的觸感敏銳,對脈象的把控,已經超過了我。用葯也極為大膽出色,除了經驗不足,其他方面都超過了我。我沒想到,臨老有幸收了個能傳承我衣缽的關門弟子,卻只是半年就無物可教。」
顧雲念這樣的徒弟,真是讓他驕傲又失落。
「那是我已有深厚的積累,才能學得這么快。」
看出葯老的失落,顧雲念連忙謙遜道。
說的確實事實,雖然她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制葯上,可多年的積累,看過醫書繁多,全都記憶在腦海中,可卻是囫圇吞棗,大多似是而非。
無人講解,那些晦澀難懂的醫書,她也並未深刻去鑽研。
是葯老的講解,讓她醍醐灌頂,厚積薄發,醫術才有了質的提升。
「你還這么小,就這樣也很是難得了。」葯老誤會為顧雲念這幾年的用工,顧雲念也無法解釋。
對於顧雲念,葯老從不吝嗇於誇贊。
葯老取出個人印章,在顧雲念的脈案和葯房上蓋下,才揮揮手,「去吧,把葯做好了早點給小秋送去,下個月的復診,你也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