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心里默默地補充,不是今天下午,而是昨天晚上。
慕司宸的身體情況是瞞不住的,不醒不正常。
睡了這么久還沒醒,是之前太累,傷太重,也是她給他喝的葯中,除了修復,還有一定安眠的作用。
「醒了就好。」蕭源松了口氣,才說起箱子的處理,「我把箱子帶到郊外的一處溪邊焚燒,焚燒後的灰燼都灑進了河里,可以嗎?」
顧雲念目光詭異,「東郊還是西郊?」
東郊西郊,能有差別?
蕭源不解,還是老實地回答:「東郊!」
「那就好!」顧雲念說道,看出蕭源眼中的疑惑,微笑著為他解答,「我們喝的自來水,就是從河里抽上來的。」
蕭源一頭黑線,「這么說,河里還有那么淹死的屍體呢?」
「那能一樣嗎?」顧雲念眼角一挑,笑著反問。
蕭源頓時想到那青衫道人身上的詭異,面色一僵,有些心虛地問道:「我把灰燼撒到河里,應該沒事吧?」
別是有毒吧!
那他就成了罪人了!
「沒有,只是你不覺得惡心嗎?」顧雲念說道,蕭源頓時臉色一黑,嘔了一下,擺擺手,「別說了!」
面對雲水謠准備的一桌子好菜,蕭源卻沒了胃口。
顧雲念哼了一聲,吃得歡快。
她這就是遷怒,誰讓慕司宸好好地離開,回來就丟了大半條命呢。
吃過飯,顧雲念拿出做好的玉符,找上蕭源幫忙。
「這是做什么的?」蕭源捏著一枚玉符,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研究。
項鏈墜子?不像,太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