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要補上，就會更痛，更讓人難以忍受。

慕司宸看著顧雲念眼中的堅定，妥協了。

同時對突然出現的古武者和他背後的勢力更加憎恨。

拗不過顧雲念，慕司宸只把手放到顧雲念的嘴邊，緊張地連嗓音都變得沙啞，佯裝微笑輕哄著，「乖，別咬自己的唇，我把手借給你。」

顧雲念遲疑了一下，終是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像是一輩子般漫長。

顧雲念終於感到疼痛緩緩褪去，她艱難地睜眼，模糊地視線憑借著記憶，看向慕司宸。

「結束了嗎？」

「都結束了！」慕司宸低頭看了一眼浴桶中顏色已經褪去的水，微微哽咽地說道。

他是感受過這種的痛的，可是看著顧雲念痛苦的模樣，卻比他自己承受要痛百十倍。

顧雲念露出一抹蒼白的微笑，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慕司宸嚇得臉色一白，檢查了顧雲念只是精力耗盡昏迷，才松了口氣。

顧雲念這一覺睡得很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被眼前放大的俊臉嚇了一跳。

她連忙往後退，卻被慕司宸一伸手，又撈了回來。

「乖，別動！」慕司宸含糊地說道，把顧雲念摟得更緊。

昨晚他滿心的擔心，一直地盯著顧雲念的臉，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慕司宸，你……」顧雲念想說放開，驀然想起昨晚的事。、

好像，最後她在浴桶中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