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毒,自己也想辦法解過,可最後的結果是適得其反,打破了體內的平衡,反而加速了毒發。
「要怎么解?」慕司宸松了口氣,問道。
「就是葯浴呀!」
洗經伐髓,本就是意在洗清五臟六腑、經脈骨髓里的毒素。
「只是,給滕醫生用的葯,葯效就不能輕了,最多比你用的低一點。」
葯效越重,就代表要痛苦越大。
更何況,滕思涵還中了毒。
身體里的毒素越多,同樣的,洗經伐髓也就越痛苦。
滕思涵似乎在顧雲念的眼中看到一抹壞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有想要拒絕的沖動。
只是沒等他說出口,慕司宸就已經說道:「什么時候開始進行葯浴?」
「越快越好!過得越久,就越痛苦,最好明天就開始。」顧雲念有點幸災樂禍。
滕逸遠和滕爾東聽得有些一頭霧水,等顧雲念和慕司宸說完,舉起一手問道:「念念,你說的是什么葯浴?」
「明天你們來看了,自然就知道了!」顧雲念不懷好意地說道,突然心情大好。
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句話誠不欺我。
她都承受過那種刮骨割肉的痛苦了,怎么能讓滕爾東他們錯過呢。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滕逸遠三人,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滕思涵要葯浴,自然不可能在公寓這邊,但她必須在一旁看護著,就打發他們就近找房子准備浴桶,正好滕逸遠和滕爾東也要葯浴,就讓他們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