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醫生你說的太對了!」沒等顧雲念說完,李春花就激動地說道,「醫生,你看我女兒還能不能治。她一個女孩子不能生育,以後要怎么結婚生子。」
顧婉婉臉色漲紅地低頭,有被出色的少年得知羞事的惱羞,也有被顧雲念如此毫不掩飾地嫌棄的難看。
顧雲念的手指在桌上一磕,淡淡地說道:「不要打斷我的話。」
她的語氣分明平靜得淡漠,不含絲毫情緒,李春花卻從中感到懾人地冷意。
幾乎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立正站直,大聲答道:「是!」
顧雲念這才接著說道:「夜里入眠寒徹入骨,暖不入身,如處冰窖。夜里噩夢不斷……」
這次沒人打斷,顧雲念把顧婉婉的症狀說得分明,有些她有所感受,卻無法言說的難受,顧雲念也說得清清楚楚。
顧婉婉雖然覺得難堪,卻也有了希望。
這大半年的日子太難熬,特別是入獄之後沒能好好調養,大姨媽來那幾日,每次都痛得生不如死。
不過她還記得顧雲念剛才對李春花的訓斥,等顧雲念的話停下,她才滿心期待地問道:
「醫生,我的病能治嗎?多久能治好?」
「以針灸、葯浴加服葯,半年時間就能痊愈。不過你用的葯難尋,其中不少都是年份較高的珍稀之物,不能是人工養殖的。如人參、雪蛤、雪蓮等等。不過……」
說著,顧雲念刻意壓低顯得雌雄莫辯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朗,沒有了平日的軟糯嬌氣,靈動而清越,輕笑一聲。
「你們確定要我給你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