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被掛斷,書房內氣氛凝重。
君宴的院子在內院,能進內院藏東西,只會是嚴家內部的人。
「舅舅,我先去看看。」
君宴從書房出去,匆匆回自己的院子,余光卻往兩邊打量,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人盯著。
按照所說,他躍上走廊的梁上,看到一個瓷瓶黏在上面。
拿著瓷瓶跳回地面,打開一看,是一顆血紅泛著淡淡腥味的葯丸。
他母親的蠱已解,這葯丸他並沒打算用,准備等顧雲念回來看知不知道是什么作用。
不過該裝樣子的還是得裝,他回了房間,給他母親服下顧雲念的葯,強行讓人醒來的。
只是次數多了久了,容易傷身體。
算著時間,一刻鍾後他母親醒來說了會兒話,又疲憊地睡過去。
他這才下定決心,給對方打了電話,疲憊地說道:「我舅確有內傷,不能動武。先救我母親,你們不是要嚴家嗎?我給你們做內應。」
「呵呵,君少,那是你舅舅,你能這么忍心。」
「可這是我母親。我舅舅已經傷重不愈,遲早的事。我只要求留我表弟一命,如果你們不放心,可以廢了他的武功,當一輩子普通人。」
「好!」
對方應了,就掛了電話。
君宴一臉冰冷地出門,又回嚴家主的書房商量事情,走過五人之處時,眼中流露出一絲愧疚,被人收入眼底。
等到了書房,他眼中的愧疚收了起來,把電話的內容復述了一遍。
「舅舅,我不確定對方會讓我做內應,還是直接對嚴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