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顧雲念跟君宴說了攤牌的事,讓他立刻做好安排。
她去准備了一些葯,准備對陳金燕和那個男人動手。
得到消息的君宴,也連夜開始安排,絕對不給陳金燕和那個男人逃走,或是通風報信的機會。
懷著激動的心情,葉澤放好了攝像頭,依然和平時一樣熄了燈,裝作早早地睡了,可激動的心情讓他翻來覆去睡不著。
葉澤也不知在病床上翻來覆去了多久,直到他聽到病房的門發出輕微的一道咔嚓聲,被緩緩推開,他安靜了下來。
他住的病房是高級單間,晚上不會有醫護人員來查房,門外又人守著,也不會有人進來。
能想到的就是那只被藏在櫃子下面的錄音筆,他半眯著眼,看著那道黑影進來,彎腰在櫃子下面摩挲。
葉澤伸手,啪的一聲打開病房的等燈,坐起身來手中拿著一支錄音筆在空中晃了晃,「你是在找這個東西嗎?」
他淡淡地問道,微眯眼打量著眼前這個罩著白大褂,臉捂得嚴嚴的只露出一雙眼睛的人,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來人看著他手中的錄音筆愣了一下,下一秒就奪門要逃。
可顧雲念早已經布下了陷阱,豈能讓他逃走了。
在葉澤開燈的時候,就有暗中埋伏的人沖了進來,跟白大褂打了起來。
只是沒想到,這個白大褂的身手竟然這么好,竟然跟君宴安排的兩個保護葉澤的人都能打成平手,還能略勝一籌。
而病房狹小,也限制了三人的發揮,否則那個白大褂早已經脫困了。
突然,白大褂往大開的窗戶看了一眼,不知不覺地三人已經打到了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