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亥里和陳金燕嘀嘀咕咕地小聲說著,就在今晚,趁著葉經恆出差,想辦法溜進醫院去查探一下葉澤。
顧雲念坐在屋梁上,一臉玩味,只是目光掃過滿是灰的屋梁和蜘蛛網,又有些嫌棄。
忽然,慕司宸溫熱的手掌捂上了顧雲念的眼,視線暗下的最後一顆,顧雲念看到的就是候亥里和陳金燕摟在了一起。
「燕兒,我好想你。趁著這會兒時間還早,我們回房先……」
候亥里話還沒說完,就被陳金燕驚慌失措的尖叫打斷。
「表哥,我、我的身體動不了了!」
候亥里神色一變,試著放大了動作,才發現他雖然不至於動不了,手腳卻也變得僵硬麻木。
目光立刻看向候來,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候來哪里是睡著了,分明是陷入了昏迷中。
再想到陳金燕的話,在候來身上和床邊尋找,發現了一層淺淺的如灰層一幫的粉末,不注意根本難以發現。
顯然陳金燕在床邊摸候來臉時先中了葯,被他抱著又把他染上了。
候亥里神色沉下來,揚聲道:「請問是哪位高人出的手,不知在下怎么得罪了閣下。」
他一邊冷靜地問道,一邊控制身體里的蠱蟲給自己解葯。
「別想著拖延時間,我的葯,可不是那么好解的!」顧雲念輕笑,笑聲飄忽詭異,跟慕司宸一起從屋梁上躍下。
養蠱的身上本就帶毒,一般的葯對他們根本不起作用,她如何會不放著這一點。
候亥里戒備地看著顧雲念和慕司宸,兩人都帶著慘白詭異的白瓷面具,只露出兩個圓乎乎黑洞洞的眼,連頭發都藏在帽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