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看著門外一臉義正言辭指責她的人,看起來有些眼熟。
歪著頭想了想,這不是她在考核中醫執業證書的時候,刁難她的評審郝勝義嗎?
想到這,顧雲念露出一抹似疑惑的眼神,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諷刺,似笑非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他們吐出來的是毒血嗎?」
像是在證實她的話,走廊傳來激動的聲音,「是毒血,他們吐出來毒血。病人的情況緩解了不少。」
郝勝義震驚地瞪大了眼,「不可能?你不過是一個十多歲的毛頭小子,怎么可能解決我們這么多人都沒法解決的問題。」
他的話音剛落,一群人就沖到慕司宸的病房外,把郝勝義擠到一邊,目光灼灼地盯著顧雲念,激動地問道:
「小兄弟,你是怎么做到的?他們身體里的毒素太多,暫時維持成了一個微妙地平衡。這些毒也無法分辨,我們絞盡腦汁也沒想到給他們解毒的辦法。」
顧雲念看著許久未見的封其然,眼前滿是激動,帶著謙遜的眼神,頭發已經花白,中醫都擅養生,實際年齡要比看起來還要大不少。
依然能放下姿態對一個少年報以請教的態度,這才是真的有宗師的風度。
顧雲念並未打算在封其然面前泄露身份,微笑著回答。
「他們中毒太深,我沒有時間一一分析是什么毒再去解,就把他們體內的混毒視為一個整體,直接給逼出來。不過這種方法比較傷身,只能視為權宜之計。解毒後必須得好好調理,否則容易留下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