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哪有這么說的?」雲水謠佯裝生氣地拍拍顧雲念的背訓斥道,拍著響,卻一點都不疼。
「念念說得沒錯呀,我三叔讓人感到害怕。我從小就很怕他!」季千竹點點頭,一副深以為然地說道。
她是家里的長女,又是唯一的女孩,就算是跟嚴肅的她爸和二叔都很親近。
唯有這個三叔,她怎么都親近不起來,總覺得怕怕的。
小時候看到季遠航還嚇得哭了鼻子,不過這是她的黑歷史,肯定不會告訴顧雲念的。
「我三叔,就是家里的異類。不僅是我,我們季家連同三嬸家的小輩,就連三叔的兒子都很怕他。」
是怕,不是畏懼。
季千竹感嘆道,季遠航簡直是季家的異類。
「咦,你三叔還結過婚!」顧雲念驚訝道,她每次在季家碰上,季遠航可都是一個人。
「結過,不過表弟六歲的時候就意外去世了,就再沒結過婚,身邊更是連一個女的都沒有過,連蚊子都是公的。」季千竹說道。
顧雲念聽著微蹙眉,思索著季遠航撞到雲水謠是真的只是巧合,還是故意的。
沒辦法,在季家幾次遇上季遠航,他奇怪的反應,讓她不得不生出懷疑,只是剛才季遠航在,她也不好細問。
季千竹說要在顧雲念這里玩一會兒,也只是托詞應付季遠航的,把雲水謠和顧雲念送到家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