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航分明是在套雲水謠的話，只是說話的技巧很高明。

不過她也沒阻止，知道雲水謠有分寸，跟季遠航說的都不是需要保密的秘密，問道關鍵的消息，都被雲水謠敷衍了過去。

一頓飯吃下來，雲水謠和季遠航頗有些想談甚歡的感覺，雲水謠對季遠航的印象也有一些改變。

回去的車上，雲水謠還在跟顧雲念說起，「你季奶奶這個三兒子，看著是挺可怕的，可這么跟他一聊，又覺得只是人看起來陰沉點，沒那么可怕了。」

「你可不能被他騙了。盡量還是不要跟他接觸的好。」顧雲念提醒道，卻並不太擔心。

有了她的提醒，雲水謠會小心，她不是那么完全沒有戒心的人。

「我知道！今天這頓飯已經說清楚了，以後也不會再有多的來往。」雲水謠摸摸顧雲念的腦袋說道。

晚上回去後，顧雲念就開始查陳子豪的關系網，同時查尾數478的那個電話號碼。

從季千竹那里拿到的陳子豪的電話，查到他打電話的那個人，再查到上周五尾數478的那個號碼。

只不過那個號碼也是一個不記名號碼，她只能編寫了一個程序嵌入，只要下次有人使用這個號碼，就立刻通知她。

只是轉眼快一個月，十二月的京城已經被大雪覆蓋，顧雲念都沒再遇到危險。

倒是雲水謠，繼那晚吃飯過後，又各種巧合地跟季遠航碰上了好幾次。

還有宏偉集團的新年福利，雲水謠雖然拒絕了季遠航，對方倒是主動聯系雲水謠簽訂了定制員工福利的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