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頓時微蹙了眉，相信付敏是開車到這兒後才新帶的口罩，最多兩個小時的時間，口罩里面竟然浸透了黃色的膿血。

再看付敏的臉，近距離下看著比視頻中惡心多了，繼續覆蓋了一層凝固的膿血，看起來甚至有些可怖，比阮心愛的臉要嚇人得多。

看了兩眼，她拿出醫用手套戴上才給付敏做了檢查，確認確實是鬼臉後，才摘了手套扔掉。

然後說道：「我能治！」

付敏的眼中頓時閃過激動，可看著顧雲念沉靜的眼神，又冷靜了下來，靜靜地等著顧雲念接下來的話。

顧雲念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欣賞，一般的女子毀了容，要能聽到說能治，誰能這么冷靜。

更可況付敏是演員，是要靠『臉』吃飯的人。

心中對付敏的印象不錯，語氣卻依然漫不經心地說道：「我現在手上的一個治鬼臉的病人，只有一道傷口，沒你的臉潰爛得這么嚴重，傷口沾上的葯也沒你這么重。她插隊費給了兩千萬，治療費要了五千萬。你覺得你的臉，要給多少錢才行。」

顧雲念沒提阮心愛的名字，但是付敏已經聽說了。阮心愛的事並不算太過秘密，只要她有心，還是能夠打聽到的，自然知道阮心愛是什么情況。

她也沒急，冷靜地問道：「顧醫生要多少？只要我有的，都可以。如果不夠，我可以打欠條，以後償還。」

她提前了兩個小時到，在顧雲念來之前，早已經將雲想閣，甚至顧醫生接診的規矩打聽清楚了。

顧雲念笑了，「如果我要的不是錢呢？」

帶著黑色美瞳的眼里，漾開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