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跟念念說聲抱歉,去葯堂搗亂的人確實是雲韻找的。」
慕司宸調整了一下姿勢,讓顧雲念在他懷里靠得更舒服,一手捏著她的手指,語氣與臉上的柔和,卻是不同的沉。
「雲老不用抱歉,這不是你的錯。不過她這次針對念念,不是受人指使,而是自己對念念心懷惡意吧。雲老那邊打算什么時候動手,我不想她再有下一次。」
「快了!」雲老爺子說道,頓了頓,接著說道:「除了衣服扣子,你那邊還有沒有其他證據。如果有的話,可以給她一個教訓。」
「有一段錄音,不過變了聲的。變聲的技巧她倒是學得不錯,我用數據還原都還原不了。」慕司宸輕嗤一聲,聽不出是誇贊還是嘲弄。
等慕司宸掛斷電話,顧雲念好奇地問道:「你們打算做什么?」
「釣魚執法!」慕司宸說道,突然抬手擼了一把她的頭發,披散的頭發在頭頂亂成了一個鳥窩。
顧雲念頓時惱怒地叫道:「慕、司、宸!」
她撲到慕司宸的身上,雙手在他的頭上使勁揉,把他的頭發同樣揉得亂七八糟,才收了手,不過剛才想問的話也忘了。
顧雲念給老人安排了針灸,每隔一天來新葯堂針灸一次,一周針灸三次,正好顧雲念每周坐診三天。
為了方便,她就安排在當天下午預約的第一個。
先給老人診了脈,針灸過一次,吃了兩天葯過後,情況已經有明顯的改善。
她也問了老人的感受,確實在針灸過後,在吃了葯,時常那種莫名的煩躁就好多了。
陪同老人來的還是他的女婿,問道:「我父親他要多長時間能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