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出去，顧雲念面無表情地讓雲水謠用衣服同樣的料子做的兩根發帶，在頭上盤了兩個花苞，中間打了個蝴蝶結。

一側的花苞，還別上了兩個用白色兔毛做的發夾。

鞋子是定做的一雙同樣綴著兩顆兔毛白球的白色平底靴，雲韻再把一件白色的兔毛斗篷的外套遞給她出去後穿。

說什么都不讓雲水謠往自己眉心點一顆朱砂痣，顧雲念看著鏡中跟少女版的年畫娃娃一樣的自己，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走吧！」

葯老和顧野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葯老今天同樣穿得喜慶，是雲水謠親手做的一件暗紅色的唐裝，會和他們一起去季家過年。

不止是葯老，季老爺子和季老夫人都有，已經讓顧野提前送過去了。

顧野倒是穿得正常，是一間黑色的呢子大衣，不過同樣是顧雲念親手做的。

看到顧雲念的樣子，顧野忍不住摸了摸她頭上的花苞，「念念今天很漂亮。」完全是他以前夢想中女兒的樣子，不過他把年齡給忽略了。

顧雲念覺得她好像發現了什么，愕然地瞪大了眼問道：「媽媽給我設計的衣服款式，該不是爸爸你建議的吧。」

顧野很爽快地承認，「是呀！喜歡嗎？爸爸還給你准備了配套的首飾。」說著，顧野把一個鑲嵌著紅寶石的瓔珞項圈帶在她的脖子上。

項圈上還綴著幾個金鈴鐺，她一動就清脆地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