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看著皺了皺眉，放緩語氣，換了個方法問道：「你是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聽到什么人說的？」

她的話帶著安撫的意味，華磊緊張不安的情緒稍微平穩了一點。

他慢慢說道：「是在樓梯間，我交了志願表後心情不好去那邊透氣，聽到樓下有人在打電話，說是顧雲念同學考這么多分是因為提前知道了考題。我鬼使神差地聽完，又聽說顧雲念同學去了會議室，就大腦發蒙地沖了進去。」

華磊低下了頭，這會兒他算是完全清醒了過來，可是已經晚了。

事情鬧這么大，大學還能不能上是一回事，就算落榜了他還想在二中復讀，都很困難。

而除了二中，他能去的其他學校復讀班根本比不上，明年還能不能考得了這么多分都不一定。

一時華磊的腦中一片茫然。

會議室的眾人臉色都有些發沉，華磊說的那人，分明是想要放出流言，抹黑顧雲念。等流言傳開，想澄清都麻煩。

只是那人沒想到華磊一時頭腦發昏，直接把事情給鬧大了。

顧雲念微眯了眯眼，問道：「華磊同學，你見到了那人長樣子嗎？」

華磊搖搖頭，「我只聽到了聲音，下樓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說話的人是個女生，不過聲音很陌生。」

樓梯間也沒有監控，想要把這人抓出來是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