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一目十行地看完，推回給慕司宸，「你覺得他有沒有問題。」

郵件發來，慕司宸也沒來得及看。

快速翻看了幾眼，想到前晚在海邊，阮經然的表現，「接觸不夠，難以判斷。只看他展露的性格，銳利、鋒芒，倒是符合他少年天才的性格。」

「那要不要盯著他。」顧雲念問道。

「我先打電話，讓人查查他還在不在奧島。如果回去了就算了。」

慕司宸說道，很快就有了消息，「他還在，第二天去了朋友家，說是要留在奧島度假玩幾天。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這幾日他的行蹤。」

顧雲念想到出現的古武者，提醒了一句，「讓他們小心點，別被發現。」

慕司宸點頭，「只是查他行動過的軌跡，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如果這時候真的出事，那才是真的有鬼。

第二天顧雲念他們去商場，慕司宸和陸羽沒去，轉移那些古武者的事還需要慕司宸的幫忙。

訂好了後天一早就飛福省的機票，傍晚，藍再勝讓人把一份文件和一試管的血給顧雲念送來。

文件是心臟捐獻者的資料，顧雲念翻看了一下，捐獻者才三十一歲，是車禍後腦死亡成了植物人。

車禍前曾捐贈者就簽過器官捐贈協議，一年來家里無法再支付植物人的醫療費，再加上妻子還要獨立撫養兩人才幾歲的兒子，不得已選擇放棄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