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踟躕著說道：「沒有帶隔間的澡堂嗎？」

看著水霧朦朧中幾道看不清的白色身影，兩人有些難以接受。

作為最地道的京城人，任書書倒是一臉的自然，「應該沒有，京城的澡堂都是這樣。我記得小時候的冬天洗澡都是去澡堂，那時候家里還沒有熱水器和浴霸，京城的天太冷在家里洗根本受不住。」

兩人再看向顧雲念，她搖搖頭，「你們別看我，這樣的澡堂我也是第一次見。」

她扶著任書書跟著進去，學著她一樣在外面換上拖鞋後進澡堂，選了角落的位置，把盆放在高處的架子上。

從盆中拿出一張薄薄的簾子在頭上的蓬頭和架子間一勾，一個簡易的隔斷做好，剛好遮住大腿以上的地方。

付妖嬈和宮心玉愣了一下，羨慕道：「小念念，你怎么會准備這個？」

「我聽人說過營地里的澡堂，不習慣當著人的面脫衣服，就帶了一張。」簡易隔斷內，顧雲念才摘下臉上的黑框眼鏡。

至今為止，眼鏡下的臉宿舍的人都沒看見過。

「要早知道澡堂是這樣子，我也准備一張簾子了。」付妖嬈懊惱道。

顧雲念直接在澡堂把衣服一起洗了，和宮心玉一起攙扶著任書書她們回了宿舍。

宿舍里的人幾乎都睡著了，熟睡後的鼾聲此起彼伏，洗了澡回來才聞到宿舍匯聚的濃烈的汗臭味，聞著讓人難受。

洗過澡後，付妖嬈和任書書倒是精神了一點。

顧雲念把任書書扶回床上，宮心玉也把付妖嬈扶著坐她的床上。